使她真能做到,困酒的利益自然是空前的,假使做不到……
他缓缓停下动作,开口:“你想要什么。”
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宴席,这样一桩野心勃勃的交易,她不过是个女子,所求的究竟又是什么?
他一时间有些猜不透。
另一边燕祈抱着手,漂亮的凤眼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云时。好大的自信,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口出狂言,半年,依湍赤所言,困酒多年都未咽下的西凉以及不好摆平的晋国,她区区一个女子,又怎有可能做到。
“我?”
云时想了一会儿,道,“我要困酒。”
“不可能。”
笑话,东西都不在他手里了,他还要了做甚,湍赤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我的意思是,凡是困酒有的情报,我也要有。”
云时微微一笑,“用你的资源换取我的,等价交换,这很公平。”
楼下歌台上春花秋月登台,春光灼灼,叮咚的琵琶声夹杂着杳然的古琴音色,端得是风雅至极;楼上纱幕下三人各怀心思,暗流涌动,风穿过堂间的细小呼啸裹挟着男子手里折扇扇尾的敲击声,气氛胶结之下一时恍若无声。
她的要求居然是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