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看任何人脸色过日子好不好?”
“奖学金?啥奖学金那么高啊?”
丁采桑听了下意识的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大伯说过,她每年去参加比赛,奖金都有好几百,她可是县一中的年级第一,学习好着呢,反正人家既然能花,那就证明能挣,你还担心人家不付钱啊,你没看到零钱我都拿火柴和糖果凑整了?我可一分钱公家便宜都没占。”
“哎呀阿桑,瞧你说的,咱们谁家亲戚来不都是自己接待的,这都要对账的,谁也没说你家亲戚占便宜了啊,反正我们就是觉得你这个妹妹挺大方的,刚刚我可看到了,抓了一把糖塞到你兜里面了。”
采桑一脸骄傲的点头:“这倒是真的,我这妹子对我可好了,还有我大伯娘,经常给我捎他们自己做的点心和包子吃,你们羡慕吧?”
“羡慕,当然羡慕了,你爸妈虽然去的早,但你摊了个好亲戚,真不赖!”
说着说着,丁采桑脸上的笑容就淡化了,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李二菊,父亲是1975年秋天出的事儿,李二菊被判了十五年,等她出来也1990年了,如今已经过去了四年,他们姐弟几个,谁都没去看过她。
听起来似乎凉薄了一些,可还有更凉薄的,那就是李家这个罪魁祸首,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去看过她。
提起外家,姐弟五人是恨得咬牙切齿,这些年不仅没去看过他们,甚至在那边传话过来说外公外婆生病了,他们也没搭理,丁建立工作好,挣得多了,他们居然还找到他的单位,打着给丁建立说媳妇的幌子,实际上是为了拉拢关系,结果丁建立也是牛,一听说是姓李的来找他,他直接回了一句。
“我不认识,我们家没有姓李的亲戚。”
从头到尾,连见都没见一面,更别说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来主张他的婚事了。
李姓一家理亏,他们倒是想去佛滩头的村里面找这几个外甥,奈何一进村就被人家指指点点的,李二菊的事儿虽然过去很多年了,可谁不知道丁振虎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是拜他们李家人所赐?
当初一起去他们村救人的还有本村的村民,所以认识李家人的有很多,压根儿就没人告诉他们丁家在哪儿住,进村也没人搭理他们,最后还有人拿着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