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对所谓的星座运势不屑一顾,老老实实地带上所有的幸运物。
前不久我还是个没有假期作业游手好闲的女大学生,每天该做的事情就只有吃喝玩乐。可转眼我就沦落到落后的山村洗衣做饭,脚踩着不习惯的草屐,痛苦地学习日语。
我挽着袖子,吃力地抬起水桶,艰难地走了几步后迅速放弃。
我看了眼泛红的掌心,眼巴巴地对着眼前个子还没我高的,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的男孩子说到:“善逸,救救我。”
说完后,我的脑子开始迅速回想我刚刚说的话。我没喊错名字吧?我说的是帮帮我还是救救我来着,糟糕,我会不会又闹笑话了!
我紧张地盯着金发的少年,说出我这几天学的最熟练的一句话:“我说的对吗?”
只见对方愣了一下,很快就像开水壶一样“砰”得炸开了,脸上通红,一边大声又迅速地喊着什么,不仅声音大得吵人耳朵,人还提着我的水桶飞速跑开了。
我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迈开步伐跟了上去:“那个,等等,善逸!”
我踉踉跄跄地踩着草屐,等善逸已经开始帮我接手搓洗衣服的工作了,我才喘着气赶到。我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忍不住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我脱下木屐和足袋,跟着一起蹲下洗起来。在确认四下无人后,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颗糖,一颗在现世看来可能只是普通廉价,但却在大正时代足够高档漂亮的糖果。
我抓过善逸的手,用袖子擦干净他的被河水浸湿的掌心,偷偷摸摸地塞进他的手里包好。
“善逸,吃,谢谢。”
我眼睁睁地看着善逸牌开水壶又烧开了。我赶紧竖起一根手指挡在他的嘴前:“嘘,一个,你,别人,没有。”
原谅我,才三天的时间我实在不能流程地说出那么长的日语,我只能努力的寻找关键字,寄希望于善逸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善逸吃惊地睁大了眼,努力地憋住声音问我:“是是是是是是单独给我的吗!”
我没听懂,但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你的,一个。”
善逸听完立刻嗷得一声哭了出来,刚刚才嘱咐的小声点全被他抛到脑后,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