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冰冷微潮的山洞,里面躺着一个兽皮包裹的干瘦雌性,外面露着的是被太阳晒黑后的皮肤,头发干枯发黄,双眼紧闭,要不是胸口浅浅的起伏显示她还活着,都以为她只是一具尸体了。
“啊姆,你又来看沫了啊。”一个声音响起,只见远处一个同样穿着兽皮满脸褶皱老人端着一碗热汤缓缓往这边靠近。
等老人进来山洞后,外面的兽人议论的声音响起。
“都那么久了,啊姆还没放弃沫啊。”
“也是,从前啊姆就最疼沫了,毕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
“不过族长不是都打算劝啊姆放弃了吗。”
一群兽人在外面议论,有人声音带着惋惜,不过没一会部落中心就热闹了起来,原来部落外出的勇士快要归来了。
被称呼为阿姆的老雌兽放下手里的肉汤,抬起沫的脑袋,打算像往常一样试着喂给沫吃,虽然没有一次成功的。
莫沫感觉嘴巴里被塞入了一口肉汤,意识还没清醒过来,身体自己先动了,她下意识的咽了下去,她感觉手被一双粗糙温暖的手握住。
等她意识逐渐清醒,脑子不再是浆糊以后,艰难的把双眼睁开,看着在一旁默默背过去神伤的啊姆。
“啊姆。”
很微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在她以为自己听错的时候,又一声响起,她愣住,不可置信的回头,对上沫那明亮的眼睛。
沫看着好似许久未见的啊姆,扯起唇角笑了,一双眼睛清澈无比,让整个山洞都明亮了不少,沫的五官其实特别好看,圆润的额头,鼻子恰到好处大小,最后精致小巧的嘴巴因为病带来了一丝破碎感。
只是她在部落基本都是低头行走,导致基本部落的人都只知道她是残疾雌性,其实没几个人记得她的外貌。
“沫,你醒来就好,啊姆还以为你也要丢下啊姆了呢”
沫感觉握着自己的手微微抖动,她也用力回握了回去。
“啊姆,我饿了,我这是昏迷了多久啊。”沫摇了摇啊姆的手撒娇。
她跟啊姆并没有血缘关系,啊姆是自她母兽死后就一直照顾着她,她知道啊姆只是把原本对女儿的爱全部放在了自己身上,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是啊姆一直陪伴自己过来的。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