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秋闭了闭眼。
就知道这个难缠的永容郡主没那么好糊弄。
可与谢韫心多日相处下来,斩秋亦知道谢韫心更加没那么好惹。
更何况现在正是需要谢韫心的时候。
试问,若谢韫心受罚,谁来给太子替身上妆?
所以,几乎转瞬间,斩秋就知道自己该站在谁那边。
于是,开始了一顿时输出:
“郡主,此女来自民间,不懂规矩,若哪里得罪了郡主,我替她向郡主致歉。”
“但现下,太子殿下有要事问她,郡主若不放人,太子殿下那边恐怕会不高兴。”
“郡主与太子殿下也有两月余没有见过面了,眼看马上就能相聚,若因一个外人闹得不愉快,毁了郡主期待了两个多月的会面,那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郡主,您说我说得在理吗?”
所谓打蛇打七寸,斩秋早就看出永容郡主对太子的心思,这个时候当然要把太子殿下拿出来压永容郡主。
这不,永容一听自己再闹下去会惹得太子哥哥厌烦自己,当下立即抬手一挥,挥退因得她命令而拦住谢韫心的护卫们。
顿了顿,皮笑肉不笑的同斩秋道:“既然如此,那我且暂时放过她。但是,斩秋你得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斩秋如实道:“她叫谢韫心,是太子殿下新招的幕僚。”
永容怔住了,“幕僚?”
这真真地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要知道,就在刚才,当看清了谢韫心的那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她下意识就以为这个女人是太子哥哥从外面带回的侍妾。
不想,人竟然是幕僚。
一时间,永容脸上的敌意褪了一半。
既然不是太子哥哥的女人,那她也没必要玩针对了。
就像面对斩秋这个能够日夜守在太子哥哥身边的女人,她也毫无敌意,只因她知道斩秋与祁伞是一对儿。
清咳一声,永容抬着下巴,有如恩赐一般的冲谢韫心道:
“既然你是太子哥哥的幕僚,那我便不为难你了。但你给我记住,日后在太子哥哥手下办事,除了尽心尽力的办好差事,别的,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