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正抓狂的腹诽时,视线对上傅宴修那双黑白分明的清冷桃花眼:“……”
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傅宴修可能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是她跟周伯这等凡夫俗子自己心脏,所以才看什么都是脏的。
姜时愿一边在心里检讨着自己,一边与傅宴修一起来到他的卧室。
傅宴修去衣帽间换衣服,示意她在卧室的沙发上稍等。
虽然姜时愿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还稍稍有些拘束,但怎么也不算是头一回来了,所以还颇有兴趣的欣赏起房间中之前没注意到的其他细节上的装潢点缀。
目光将所及之处都扫了一圈,姜时愿才注意到床对面原本的莫奈风的古董风景油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厚重暗红色缎帘完全挡住的区域。
似乎还特意调整过灯光的聚焦,明亮又不失柔和的聚光在那扇帘上。
让人不免好奇,帘子下究竟藏了怎样的珍宝,才让傅宴修如此珍重喜爱。
但好奇归好奇,姜时愿受到的教育不允许她做出未经主人允许,随意探查别人隐私的事。
傅宴修没一会就换了身极简的白色衬衣跟浅灰色西裤从衣帽间走了出来,高挺的鼻梁上还戴上了之前的那副无框眼镜。
矜贵的面容禁欲的气场,镜片下内勾外翘的桃花眼不经意抬眸朝她望过来……
姜时愿顿时感觉到从小腿迅速蔓延到腿根的一阵酥软,十分庆幸自己现在是坐在沙发上而非站着,不然她可能又得在傅大佬面前丢人现眼了。
古人云,食色性也。
人性本能使然。
姜时愿觉得这也怪不得她,要怪只能怪傅大佬荷尔蒙指数爆表,上头的荷尔蒙让她产生了些正常异性对会有的本能反应。
傅宴修也还不知道将一切责任都撇到了他身上,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份资料,回来递向姜时愿。
姜时愿连忙将注意力收回,一边接过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给你选的心理医生,她最近在国外出差,大概下个星期就能回国。”
傅宴修在她身边落座,姜时愿感觉那股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独特白刺玫气息,伴随着他的贴近更明显了些。
还隐隐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