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肆当即破口大骂,“姓花的,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的契约吗?”
“天天送功德,大额的给你妹,小额的散财,你他妈有病吧!”
“老子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花桦眉宇染上无奈,“阿肆,功德还能挣的。”
“挣挣挣,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天天陪你干这些玩命勾当!”
再后面的穆辞年就听不到了,因为那个长相昳丽的男子身形蓦地散了。
穆辞年长这么大,倒霉得要死都没质疑过科学,现在,他揉揉眼,觉得自己可能倒霉太过,脑洞大开看见异世界了。
睡一觉吧,睡醒了就该回他的世界了。
但花桦没有给他躺下的机会,他一步步靠近,一面眉目温柔地无声哄人,一面抬手,准备送他点功德。
穆辞年赶在他点上去之前移开头,警惕问,“你要送我功德?”
花桦微怔,轻轻点头。
穆辞年严词拒绝了,“不需要,谢谢你。”
他眼神带着警惕。
像失去保护的幼兽,警惕一切未知,无论好坏,皆报以抗拒和最恶揣度。
花桦眸光微动,和声告诉他,“一点功德就足够你接下去平安顺遂。”
但穆辞年摇摇头,只答,“我以前没有也过得很好。”
花桦深深看他一眼,不再勉强,转而提起,“这只恶灵沾了人命,你的家人谁遇害了吗?”
“”
若说别的穆辞年可能直接就跑了,但事关家人,哪怕素未谋面,穆辞年也知道,他们是爱他的。
他一直紧绷的脸微松,低头小声说:“十六年前,我父母出了车祸。”
“家里破产了。”
话是这么说,穆家还是留了些钱,足够赡养他长大的。
穆辞年面无表情想。
十六年,实在太久了。
花桦眉头微皱,觉得不太可能,沾过人命的恶灵四五年内必定会再次行凶的,穆辞年身上这只被上层不知道谁蒙蔽了,直到现在才被发现,但也不可能时间线拉得那么长
听肆知道得多,见这小鬼不动他的功德,他勉为其难,在识海里好心提醒花桦,“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