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卉清脸色一红,轻轻的撞了一下段清野的手肘。
“两团合并以后,咱们可是头一批出国交流的代表,你认真点行吗。”
段清野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然后抬起手臂:“好,我牵着你,咱们慢慢走。”
恢复了几个月,应卉清的腿已经基本康复,只是偶尔还会有些酸痛。
段清野总是走得很慢,随时注意着她的表情。
应卉清却对着异国他乡的景色,有些失神。
几年前,她因为一封信被冤,以为人生无望,前途尽毁。
几年后,竟真的来到了这里。
和他们合作的,还是当初的那个外国友人。
看来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然后段清野就停在了应卉清身前。
猝不及防的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单膝跪地。
周围的游客们发出惊呼,应卉清愣在原地。
“卉清,嫁给我吧,”段清野说,“让我成为那个能一直看着你眼睛的人。”
应卉清愣愣的看了许久,忽然眼眶一阵酸涩。
她伸出手,看着戒指滑进无名指。
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那几天,她在梦里看到的情景,终于在现实中出现了。
周围游客的掌声如潮水退去,应卉清还在看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发怔。
“卉清?”段清野握着应卉清的手,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我准备了三个月,连学凯都帮我瞒着你。”
“清野,谢谢……”应卉清声音发颤,向段清野靠过去。
“但婚礼要等我能穿上舞鞋站上舞台那天。”
段清野笑起来:“都依你。”
交流结束回到沪市时已是深秋,法国梧桐的叶子铺满街道。
应卉清推着行李走在小路上,忽然听见二楼传来孩童的欢呼:“妈!段叔叔!”
周学凯扒着阳台栏杆,小脸红扑扑的。
段清野快步上楼接过孩子,故意颠了颠:“有没有想我?”
“想!”周学凯搂住他的脖子,忽然压低声音,“兰阿姨说你们在外国亲嘴了。”
应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