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吩咐陈全,给曹大人上点难度。
“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天牢是他家后花园。对付这种老油条不必太客气。”
陈全躬身领命,又笑着说道:“曹大人吧,就是嘴巴太坏。其实胆子不大,干不成什么坏事。”
“我嫌他恶心。”
陈观楼呵呵冷笑。
接下来一段时间,曹大人终于领略到天牢收拾人的手段,偏偏有苦说不出。天牢收拾人,都在看不见的地方。这还没进刑房,要是进了刑房更惨。
苏家同穆家结了亲后,两家时常来往。苏蓉蓉有时候也会跟着大人去穆家做客。
每次穆文栩来天牢操练的时候,陈观楼都会提点一二,替外甥女照看对方。教一教天牢的规矩,处事手段。
“你以后是接替你祖父,来天牢当医官吗?”
穆文栩斯斯文文的,笑起来很腼腆,“回禀楼叔,我还没想好。”
“跟着蓉蓉,你应该叫我舅舅。”
穆文栩有点不好意思,“叫惯了楼叔,一时间改不过来。”
“改不过来就算了!舅舅也好,叔叔也罢,都行!”陈观楼对这些细节不关心。等以后蓉蓉跟对方成亲后,再改口也不迟。
“那你想来天牢当差吗?如果想来,一个月只来操练两三天,就有点少了。至少要操练七八天,以便你尽快上手。”
穆文栩可能是真的没有想好这个问题,毕竟年少,对于前程对于未来还有茫然。继承穆家医馆是肯定的,医馆之外要不要在天牢当差,他还拿不定主意。
“这事我听祖父的。祖父有经验,他要是认为我适合来这做事,那我就来。”
“不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
“当大夫,不能挑选病人。什么样的病人都治,都接触,才能锻炼出真正的医术。”
“说得好!”
穆医官从外面走进公事房,一张老脸都快笑烂了,骄傲自豪,有孙如此,夫复何求。
“祖父!”
“医案都背下来了吗?”穆医官又摆出严肃的表情,似乎是打算现场考察大孙子的功课学业。
陈观楼赶紧阻止,“我这里可不是学堂,你别跟我整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