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缴一个大板给双头太岁外,剩下的这一个大板够他们今天一天的嚼口了。葛老头面上微微一缓,随后却又微微皱眉,嘴中喃喃道:“秃子?秃子?商国怎会有秃子?”
袁飞见狗癞子临走还在自己妹子胸口上狠狠掐了一把,火冒三丈之间不知道哪里生来的气力腾的窜起身来,一把抱住狗癞子的大腿张开大口死命地咬在狗癞子的屁股上。
干瘦老头听得此言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因为娃娃多,所以葛家很穷,除了有间破房子几乎啥都没有,毕竟葛家七个娃都由葛老头一个人养大,葛老头弯腰驼背浑身只剩下一堆骨头一张皮,养活这许多孩子自然吃力,葛家兄弟们也是最近一两年才渐渐能够做些‘买卖’日子这才稍稍好过了点。
袁飞在狗癞子脚下拼命挣扎,可惜他年岁太小气力不足,再加上狗癞子刚才那一脚好似弯刀刺进了他的小腹一般,疼得他连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根本无法从狗癞子脚下挣脱,最后红着眼睛骂道:“狗癞子你个狗入的杂种,你要是敢碰我妹妹一下我敲了你的狗、卵、子!”
狗癞子小眼睛转了转,突然淫、荡的笑了起来,看了看脚下的袁飞贱声道:“说起来咱还没当着哥哥的面玩过妹子呢!”
老二长得很壮,憨憨的,才十四岁嘴角便已经有了淡淡的绒毛,见老爹问起,连忙从怀里揪出一根黄瓜,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今天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说狗癞子那家伙欺负老七……”
葛老头看了看黄瓜没说什么随后问道:“老三你呢?”
葛家的房子又破又旧,矮矮的土墙裂了十几条大口子,平时经常有猫狗从中钻进钻出,整间房就一间屋子,墙壁裂缝太多,风一吹整间房子好似哨子一般呜呜作响。
葛家众人一路咒骂的回到这破败不堪的家里,屋中没什么家什只有一条长火炕,倒是足够躺下他们爷儿八个了,此时他们便转圈坐在炕上,小妹儿被狗癞子欺负的事情早就没人去提了,在他们这些草民眼中被谁欺负欺负都是常有的事情,要是天天记在心中便没法活了。
其他四个兄弟立马睁大了眼睛挨个嚷着要闻香香。
“真热乎!真滑!”狗癞子兴奋地大叫起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