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又是擦碘酒,又是涂清凉油,完了问小多:“还痛不?”
有一天两人到了丽江,家家门口的溪水潺潺让他们想起小时候住过的街道。
饭桌上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老两口对望一眼,决定免官受罚也要保住这个八零后,用范妈妈的话说叫咱家哪个时代也不能留下空白。
四个小子都是十来岁,懵懂觉得他们当了大头兵多年,这下总算有了出头之日。
老五哭着说:“三哥一巴掌打得我好痛。”
范妈妈老来得女喜不自禁:“老范啊,咱们刚结婚的时候……”女儿的出生让她情不自禁回忆起甜蜜的新婚。
范小多长到二十一岁,一直顺顺利利。该读大学时读大学,该工作时就工作。
老大和老二当仁不让充当了小队长一角,每天一早吆喝起贪睡的弟弟们,整齐列队去食堂端早点。
他又问老三:“那你哭什么?”
范哲琴巴不得有人挑战哲天的权威,冷眼看戏。
从六零年代到七零年代的十年时间里超额完成了两个五年计划,一连生下了六个孩子,五子一女。
老三抽泣:“老五那一脚真狠。现在都疼。”
小六马上执行家法,直挺挺跪在阳台上。
范妈妈看着古城大大小小的酒吧、咖啡店精致漂亮,一心也想开家这样的店。
等到一行人抱着小多热热闹闹地回家,坐上饭桌开饭,范哲天还没叫小六起来。
于是,范妈妈顺利地生下了一个粉嘟嘟的女儿。
老大范哲天从八岁起就成了另一个范爸爸,眼睁睁瞧着一个接一个的粉红小婴儿挤满了家里的角落,都是刚会说话就扯着衣角叫他哥,这让才八岁的范哲天瞬间明白了长兄如父的真实含义。
范爸爸单位的同事看着眼红:“老范啊,你家这么多的小崽子们咋让你收拾得这么听话?我家才两个就大闹天宫,让我头痛不已。”
手背一痛,被蜇了。
可是,上哪儿去找个能配得上小多的人呢?在范哲天眼里,小多的男朋友从长相上不能输给自己和四个弟弟。
不管五个哥哥一个姐姐怀了什么心思,范小多在家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