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来到机场,看着航班号,跑到服务站:“您好,我想问下,今天晚上飞伦敦的那班航班飞了么?”空姐点点头:“是的,起飞半个多小时了。”舒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谢谢。”失落的转身走出机场,刚出机场,一大群人冲了过来,舒敏一头雾水,抓住一个人,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那人道:“今晚飞伦敦的飞机,遇到雷电袭击,在海上爆炸了!”舒敏愣了愣,也慌忙跟着挤了进去。
众人围聚在服务台边上,查询着信息。舒敏挤进去,道:“有倪博文么?”空间查了查,道:“有。”舒敏仿佛被霜打了一样,被后面的人扒拉出人群,舒敏看着手里的卡片,咬着嘴唇,默默流下了泪:“博文,对不起,博文!”大屏幕上不断滚动着旅客名单,舒敏看着上面的倪博文的名字,咬着自己的手指,哭着冲出了机场。
高哲靠在床头,看着电视,雷瑞躺在高哲的肚子上,看着杂志。高哲摸着雷瑞的头发,雷瑞指着杂志,道:“你看这个发型怎么样?”高哲看了看,笑道:“不适合你,你脸没那么长。”雷瑞看了看,道:“嗯,是有点儿。行呀你,想不到,你还有审美观呢?”高哲笑着捏住雷瑞的脸,道:“我要没有审美,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呀?”雷瑞笑着推开高哲的手,坐起身子,道:“看着我的眼睛。”高哲顺从的支起身子,靠在雷瑞面前,看着雷瑞的眼睛,道:“干嘛?”
雷瑞笑着搭住高哲的脖子,笑道:“干!”说着,把高哲扑倒在床上。高哲笑着道:“伤好了没,就嘚瑟!”雷瑞晃了晃自己的肩膀,道:“这点儿小伤,算什么?别忘了,我可是□□的大姐大!”高哲笑着点点头,猛地把雷瑞压在身下:“好,那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着,扯过一旁的被子,蒙住自己和雷瑞。电视里播放着飞机爆炸的新闻,被两人的嬉笑声盖住了。
倪博文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六个陌生人。有四个在打麻将,夹杂着喝啤酒、抽烟和飚脏话。一个高个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双腿搭在桌子上。桌子旁,一个小矮子,戴着眼镜,摆弄着桌子上的线路和装备。一旁,放着倪博文的手机,在充着电。倪博文晃了晃身子,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被吊了起来。高个子看见倪博文醒了,放下报纸,走过来,笑道:“醒啦?”
倪博文问道:“为什么抓我?”高个子笑道:“你和舒敏是什么关系?”倪博文愣了愣,道:“朋友,不过已经不打算联系了。”高个子笑着拿出照片,是倪博文和舒敏的合影,照片里,两人说说笑笑很开心。高个子指着照片,顺手拿起一旁的面包,咬了一口,道:“这是你吧?这么开心,为什么不联系了?”倪博文道:“因为我要回伦敦。”高个子点点头,道:“那,还真对不起,得让你留在这里帮忙,忙完再走。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要坐的那班飞机,在海上爆炸了,应该庆幸你没赶上飞机。”
一旁的矮子跑过来,扯了扯高个子,打着手语,“阿巴阿巴”的叫着。倪博文心道:“是个哑巴。”高个子点点头,和哑巴去了一旁的桌子上,摆弄着倪博文的手机。倪博文四处看了看,道:“我肚子疼,想开大。”高个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扒拉了一下身边的人:“去。”一个人站起身,解开倪博文,把他推进卫生间:“快点儿啊!”
倪博文锁好门,四处打量着卫生间,一个狭窄的窗户,只能伸出半个身子,倪博文想了想,四处找着东西,却一无所获。看见台子上的肥皂,倪博文想了想,捏紧了手指,用指甲在肥皂上划着,写上了:“救命,报警”的字样。倪博文从窗户上探出身子,发现有一个人站在楼下。倪博文满是欣喜,用肥皂冲着那人砸了过去,正中那人的脚踝。那人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肥皂,拿起来,仰起头,看见了倪博文。倪博文冲那人打着手势,示意他去报警。门外,那人催促道:“掉进去了啊?好了没!我要进来了啊!”倪博文慌忙缩回身子,装作洗手的样子:“好了。”
在局里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看了一宿档案,次日,舒敏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想要换件衣服,还没等进门,一旁的保安跑了过来,道:“督察,我们在拐角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箱子。快一天了,还没有人来认领,您看看怎么办?”舒敏无精打采道:“什么箱子?”保安拖来一个箱子:“这个。”舒敏愣了愣,记起自己在倪博文家似乎看见过一模一样的。舒敏道:“什么时候发现的?”保安道:“昨晚。”舒敏道:“打开!”保安支吾道:“不好吧?万一有什么重要物品……”舒敏推开保安,举起箱子,冲着一旁的墻摔过去。
箱子碎裂开来,舒敏慌忙蹲下身子,扒拉着里面的东西,看见倪博文的证件和书,舒敏笑道:“他没走,他没上飞机!”保安一头雾水:“什么?”舒敏笑着咬着嘴唇,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担心,道:“没有理由的,博文既然没有走,那在哪里?箱子怎么会在这里放了一天?难道出事儿了?”想到这里,舒敏拿出电话,按了出去。
倪博文跟着那人出了门,高个子从一旁递过来一杯杯面,道:“饿了吧?吃吧!”倪博文接了过来:“谢谢!”高个子笑着揶揄道:“还真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