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元佐实在没有读书的天赋,让夫子满怀挫败,以至于每次考校功课,最终只有一句话:“滚出去!”
臀部传来一阵清凉,原本火辣辣地痛楚瞬间就消失了。
徐元佐终于从惊天剧变中回过神,开始回忆自己最后的记忆。
“闭嘴!”徐元佐终于忍不住怒道。
徐良佐尽显熊孩子本色,哈哈大笑,抚手顿足,直到下面传来母亲的怒喝:“闹腾什么呢!要拆房子啊!”
“今日夫子问座下众弟子:尔等读书有年,《论语》之中最应乎心者,可试言一二。”
徐姐姐原本偏黑的面孔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黑雾,差点忍不住给弟弟的伤口上撒把盐——主要是盐比较贵。
现在接掌了这具身体的灵魂,乃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长征突击手、创业有成的青年企业家。
与此同时,徐元佐也尝到了以前没有尝过的滋味:戒尺。
他从中衣的衣领望进去,皮肤白皙,微微有沟,可见这个时代的父母没让他饿着。
义塾基本是不收学费的,全靠镇上大户人家的资助,属于公益性质。即便如此,徐元佐和弟弟去镇上义塾上学,母亲还得给人浆洗衣服,做些针线活贴补家用,以此才能在购置笔墨纸张的情况下不至于太过影响生活水平。
——我是怎么没的?
不过要想让那个五十岁的老生员开讲经义——银子总是少不了的。
“嗯哼!”徐元佐竖眉怒视。
就没有然后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木讷不会说话的徐元佐么?
正当徐元佐感受着臀部战场上的拉锯战时,徐姐姐突然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哎呦呦……”战场形势彻底扭转,徐元佐忍不住叫唤起来。
姐姐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大弟弟竟然能说了这么大串话不打结!
新·徐元佐深吸一口气,道:“既然是圣人所说,贤人所录,流传千百世直至今日,自然有微言大义蕴藏其中。凭什么这句话说出来就是丢人现眼?真要丢人现眼,孔夫子说它干嘛呀!”
徐元佐刚来得及舒口气,那火辣辣的痛楚竟然反攻倒算,回来得更加猛烈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