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半个时辰,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唯一的特别之处是上面铭刻了一个“相”字。我思忖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亲自去问问他为什么要送匕首给我。
他坐起来,飞快的恢复了端庄秀雅的师父模样,慈爱的看着我,关切的问:“小末,你被狗咬了?”
小荷包神情痛苦:“小姐,其实,那个。”
说实话,这一刻我忘记了自己的来意,眼前只有一副画:一团浓绿深碧,一袭白色长衫,一把玄色酒壶,一枚红色樱桃。
春日的夜晚,清风舒爽,皓月皎洁,正是花前月下的好时节,我形单影只的走到云洲的房门口,果然闻见了一股酒味,还是师父最爱的西风烈。这酒是我给师父买的,酒如其名,性烈辛辣,我闻一闻都觉得头晕。看来他是伤透了心,才会如此自虐,我心里顿时充满了罪恶感。
我拿着一把剑正在挥汗如雨,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变调了?”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了他愁眉不展,烦恼痛苦的模样,唉!我幽幽叹了口气,看来,他这是借酒浇愁啊。
昨晚,我感动的跑到师父房里,和他唠嗑唠到他打哈欠打了一脸的眼泪。我一看师父困了,打算给他老人家暖脚,结果将师父吓的玉面雪白,瞌睡全无。和师父比起来,江辰真是没心没肺,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对我一点表示也没有。
这副画卷静中有动,色彩明丽,浓淡合宜,而画中之人,星眸半眯,悠然闲适,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让人,眼前一亮。
所以,当我改名叫云末之后,我就跟在云洲师兄的后面,开始叫他哥哥。一开始,他嘴角一抽,扭头就走。后来,我一天叫他几十声,他麻木了,默认了。这真是有志者事竟成啊!
我连忙点头:“是。哥哥你别放在心上,只当是我胡闹。”
我叹着气看着手里锋利的匕首,对着阳光,可真是寒光凛凛,吹发可断,可见是个好东西。可是,送一个女孩子这个物件,借用江师兄的话来说,也实在是没有情趣啊。我虽然高兴他送我礼物,却有点失望他送的是这么个物件。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虽然整日和一群师兄们混在一起,性情有点豪放,但也不能将我彻底视为男子啊,送我如此刚猛的玩意,太让人伤心了,要是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