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眼神里带着些凄凉和落寞,“以前大概真的没有,以后……”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看。
“颜颜,你会原谅我吗?’裴砚没有当着于逸的面问,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是不死心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突然转变,这么讨厌我,非要跟我离婚,就好像不离婚你会死一样。”
‘死’字盘旋在耳边,虞沐颜自嘲的勾了勾唇,前世不离婚,她是真的死了。
“但现在我们之间,误会解释清楚了,是不是该给双方一个机会?”裴砚很认真的请求她,“颜颜,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虞沐颜心头大为触动,就像封闭了很久的心,被他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
不可以给,不该给,她应该坚定的离婚,不论这个男人以后怎么做,发生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以他现在的思维和解释清楚的误会,他会放过她和家里的,她只要不再去招惹他就好。
可虞沐颜没有立刻回答他,她心乱如麻,“明天再说吧,我累了。”
她下车回家,没有放裴砚进来,而裴砚静静的坐在车上,坐了两个多小时,似乎也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打电话给祁飞,让他立刻叫律师过来。
封宴臣站在阳台上,今晚他等了虞沐颜很久,她也没有出来,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开,连灯光都没有,暗的让他没有一点期盼的余地。
龚倩的短信发了过来:封总,裴砚查到真相,跟虞小姐说开了。
文字是冷冰冰的,并不会有什么情绪溢出。
可封宴臣眼底的猩红,是他再也压制不住的疯狂。
“虞沐颜,为什么不能是我?”
——
第二天一大早,裴砚就赶到虞沐颜这里来了,他带了两份协议,打算让虞沐颜自己做选择。
如果她非要离婚,他也不想看着她痛苦挣扎。
但是他又出车祸了。
还是在同样的路段上,没有监控,不知名的车横撞出来,将他连人带车的撞翻。
他被安全气囊护着,血液顺着眼角流下来的时候,他模糊看到了车外面,擦的锃亮的皮鞋和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