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的过程很顺利,买花戴开了头,把自己辞职的意愿说完,沃扬逆就接过话头,告诉老板,现在买花戴身体不适,不方便回去继续工作,也不能亲自回去公司交接的。
最后,老板很是爽快地答应了买花戴辞职的要求,并且也答应让沃扬逆去帮忙办理离职手续。
挂了电话,买花戴整个人都轻松自在起来,眯眼笑得欢乐。
沃扬逆觉得好笑,“辞个工而已,这么高兴。”
买花戴继续抿嘴笑,“我总算是解脱了。”
再不用一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无所事事,闷得慌,却还一直在担心着是不是临下班时得外出办事。
沃扬逆轻笑,“你是不是得想想该如何感谢我?”
买花戴眨眨眼,自己这是旧债未还又添新债了。
买花戴哼哼两声,不打算就这个问题展开来说,反正都欠得还不清了,不还了。
沃扬逆笑了笑,倒也没有逼着她一定得表态。
买花戴辞工的事情办理得很顺利,老板也很爽快,辞职信给得爽利,工资也给得爽快。
周一的时候,买花戴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沃扬逆家里虽然好,但买花戴还是想回自己小单间去住。
沃扬逆也没有勉强买花戴留在他那里,但是他却跟着买花戴一起住了过去。
买花戴没有办法拒绝,只得同意。
周二开始,买花戴每天都会去驾校练车,沃扬逆则会去上班,然后在下班后,去接买花戴回家。
买花戴暂时还不想去找工作,除了练车,晚上回到家里,买花戴就继续画二十四节气书签。
买花戴画好一张,沃扬逆就收一张,把买花戴给气恼得很,像是担心她弄好后会不送给他似的。
沃扬逆每天晚上都和买花戴同床共枕,除了亲吻和拥抱外,他倒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只是,买花戴并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人,他每每总是在挑起买花戴的渴望后,就会停下来,不再再进一步。
买花戴脸皮薄,他松了手后也不会回抓他的手,让他继续。
然后,买花戴总要花费很大力气和时间去缓解被挑起的欲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