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汶坐在包厢的角落里,头轻靠在沙发上,残存的酒精还未完全挥发,太阳穴处隐隐作痛,让他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烦闷。
桌面上满是精致的果盘和小食,打开瓶盖的酒一排排整齐地摆放着,溢出的酒水洒在地上,让光亮的地板变得湿滑。
烟雾缭绕中,连看清骰子都有些困难,于是玩游戏玩到兴头上,有人提出该进行下一个项目了,听说会所新招了几个学生妹,初入社会,朵朵都是清纯的小白花,嫩得能掐出水来。
这群纨绔喜欢玩的,无非是限量稀缺的豪车,刺激新奇的冒险活动,还有各式各样的女人。
他将墨绿色西服上装的纽扣扯开,又散了散脖子上的领带,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表,已是晚上十二点整。
杨若雪从不打电话催他回家,即使一夜未归,这个美丽恬静的女人也不会气势汹汹地打来电话,或是在他满身酒气坐在沙发上放空时不依不挠地质问。
一排年轻的女孩并肩站在沙发对面,像商品一样琳琅满目,也像商品一样供人挑选。
她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短裙下是白皙横陈的玉腿,性感、妩媚,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如果欲望能被人类笨拙的嗅觉捕捉到,会是什么味道?
对薛汶而言,欲望是廉价的香水味,是女孩们聚集在一起时才会散发的脂粉味,他讨厌这种味道,所以宁愿待在一旁闭目养神,也不想多看一眼女孩们傲人的事业线。
他早已司空见惯。为了事业不得不在这种令人厌烦的场合作陪,但从不与女人有过多接触。
日子久了,这群“狐朋狗友”兼商业伙伴终于探得了薛汶的底线。就算杨若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不会触碰底线,哪怕是摸一摸酥软的胸脯,与美艳不可方物的姑娘一亲芳泽,而并不发生实质性的背德行为,也万不可能。
“别管薛总了,他不喜欢女人。”朱宇然总是这样以开玩笑的语气对各位气血方刚的老总解释道。
博雅地产的朱总果断地挑了个子最高挑的苏苏。她才刚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揉起她的手臂来。
安康医院的何院长扶了扶眼镜,将身材最好的婷婷叫到身边,目光落在那引人注目的翘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