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脖颈的吻痕,早已经泛着青紫色,与新的伤痕比起来有些陈旧。
妖生来嗅气味灵敏无比,自然可以分辨出谁碰过她。
玄禹泽眸光晦暗不堪,指尖狠狠摩擦过白阮的脖颈,“为何擦不掉!”
“为何他们所有人都可以碰你,你却唯独不愿跟我走?”
“因为我是妖物,你怕我,恶心我?”
男人自言自语,自顾自大笑了起来,“一定是如此,你们所有人为何都讨厌我?”
“身为质子的时候,大家都想让我死!现在你心里,也一定想让我死吧?”
“对…一定如此!”玄禹泽神情抓狂,整个人已经无法控制般病态。
看到白阮那副疼痛的神情,男人突然指尖似过电,猛然间收回手。
他把少女按在怀中,不顾周围还有别人。
那用尽全力毁灭的拥抱,似想把她融入骨血,刻入自己的骨髓,融入身体之内。
“我的阮阮受苦了,很疼对不对?对不起…”
玄禹泽似自言自语,“我真的只有你了,我为你放弃了那么多,你为何不能来爱我?!”
“阮阮,求求你!放弃他们来爱我吧,我会护你一生一世,可怜可怜我吧。”
他面颊轻轻磨蹭过白阮的手,整个人病态痴迷,如同可怜的人丢了挚爱。
“玄禹泽…手疼。”
少女抬起潋滟的眸子,举起被他紧紧捏着的手腕,满是无奈。
“我们明日便大婚入洞房,好不好?”
玄禹泽似恢复理智,小心翼翼抱着女孩放在床榻上。
他当着妖兵,甚至还有苏染染等人的目光下跪。
此刻单膝下跪的男人,轻柔的处理过白阮手腕的伤口,全然没有顾及她的阻拦。
做完这一切,他才换回那副上位者的模样,遣散了门外的妖兵。
“苏染染留下,齐青魏跟我走。”
苏染染:“玄禹泽!你到底要做什么?”
男人转过头,冷笑道:“不留着你的男人,你如何尽心尽力照顾好阮阮?”
“你…”她本想说,不用他说,她也会照顾好自己的朋友。
可面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