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我出口的机会,他就匆匆向着门口迈步,看着满满一桌只动过一丁点儿的山珍海味,我的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了一声“站住”,我气道:“你如今算是什么,故意来耍我的,是不是,叫了美酒佳肴,却只动一口,我想要请你帮忙,你却一直在推脱,不给我机会说出口,我知道你心里很清楚,我此来的目的,这番言行,你不是耍我,是什么?告诉你,如此当我这个陈三小姐如无物,这整个丁蜀,都没人敢这样。”
阿葱停下了脚步,倏地转回头来,那眼里的阴毒,生生地将我吓了一跳,他嘴角轻勾,一声冷笑道:“我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就是在耍你,怎样,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来这里,拿着鸡毛当令箭,我阿葱从来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吓我,我从小就是吓大的,跟我谈条件,你还不够格。我是烂缸瓦,烂命一条,我可不怕你们陈家,有种你去叫你的那个威风大哥抓我啊,打我啊。不怕告诉你,给你和你的那个大哥磕的两个头,还有我这条左腿,我今生都不会忘记,想要我帮你们,好难。”说着,便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行去。
“你这人真够蛮不讲理的,你的腿,明明就是冯仁昆敲断的,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再说那两个响头,也是冯仁昆让人逼着你叩的,我们陈家可没有任何的对不起你。”
“想要挑唆我和昆爷?”阿葱转回头一笑,道,“我可不上你的当,就算不是你们亲自动的手,这也与你们陈家脱不了干系,我阿葱有仇必报,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们十倍奉还。”匆匆出得门去,阿葱的身影瞬间便消失在了楼道尽头。
呆立在回廊之上的我,这一霎那,整颗心都被无助与空虚充斥,我是不是早该听大哥的,不要去管,去理这件事,安安分分地做我的陈三小姐呢,转念一想,向来都倔强的我,难道就此放弃吗?
为了二哥的安全,就这么点小小的挫折,我就打算投降了吗?阿葱不听我说,是因为他打从一开始进到这个房间之时,就早已料定,我这个小小女子,并不是可以真正与他说得上话的主事人,所以,他只是当我在胡闹,顺便报得当日的羞辱,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如若他真是如此记仇,为了这点小小的私人恩怨便放弃一个大好的上位机会,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