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新世界
约翰感觉身体痛极了，像是身体被撕裂又重新组装起来那样，这比他从二楼掉下去痛的多。
约翰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会直接被痛死，但是并没有，甚至都没有昏过去。
「真是个不友好的世界。」小丑说，「但至少它愿意接收我们。」
“但我觉得好疼。”
「你没有受伤，约翰。」小丑张开双臂，「你需要小丑叔叔温暖的拥抱吗？」
“那不用了。”约翰婉拒道。
「你管这叫婉拒？」小丑受伤地后退一步，双手呈现捧心状，「我伤心了，我心碎了，我好难过。」
约翰的双腿还在发软，尽力撑着墙壁坐了起来。
这里是哥谭，东区的一条小巷，我似乎有一种回到家的幻觉，就算我知道这里并不是。
“那可真滑稽，你难道会有难过的情绪吗？”
「你的话可真冷漠，约翰。」小丑难过地抹了抹眼泪，虽然并没有，「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收起你假惺惺的样子。”约翰喘息一声，没有好气地说道，“任何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有个人在边上无所谓地开玩笑，都不会有任何好的语气的不是吗？”
「我以为你会感到兴奋。」小丑嘴角撇下去，「看来你还&jdsnw……」
“你在讲些什么鬼话……”约翰咳嗽两声。
「我会帮助你的。约翰，记得我说的吗？」小丑用那黑色的尖头皮鞋踩了踩地板，他半蹲下来，俯视着我，那双酸绿色的眼里似乎有着漩涡，这可太催眠了，「累的话，就休息一会儿。」
“……”疼痛感流水般褪去，眼皮很重，约翰使劲眨了眨眼睛，但它似乎抵抗不了重力的压迫，就算那只是小小的一片眼皮。
这个地球的引力有那么大的吗？这么一想可真是奇怪。
……
“晚安。”「约翰」站起来，酸绿色眼睛朝四周好奇的看了看，他轻哼一声，“所以说，这里是哪里呢？”
（十）梦境
真是有够荒诞的。
我能轻易的了解到现在的情况。
我是在做梦。
但我无法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