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茹弈刚刚回到小南峰,只见一名执事弟子站在他的石屋前,见茹弈回来,便朝他揖了揖手道“来人可是茹弈师弟?”
“正是在下,不知师兄是?”茹弈略感疑问。
“我是执法堂的执法弟子,有劳茹师兄跟我走一趟”
“执法堂?不知师兄唤我何事”茹弈立马警觉起来。
“我只是负责传唤的,具体何事师弟到了自然明白”这名执法弟子口风很紧。
茹弈别无他法,只好跟着他出来,执法弟子取出法剑悬在身前,说道“茹师弟且抓紧我”,然后紧紧抓住茹弈往法剑上一跳,转眼便冲天飞去。
一柱香功夫后,二人落在了秋岭峰的执法大殿前,茹弈一路上也是忐忑不安,按说自己规规矩矩修行,没惹什么事啊?怎么执法堂会寻上门来?莫非是早上那恶奴的事,他竟敢恶人先告状?
茹弈在忐忑中随着执法弟子走进了大殿,殿中站着一位三十余岁的黑袍冷面人,看着茹弈并不说话。
过了片刻又一名执法弟子带了彭高远和彭平过来,站在茹弈身旁停下,此时的彭平完全没有了早间的嚣张,满眼皆是畏惧,耷拉着脑袋,身体的轻微地发抖着。
冷面黑袍人抬眼盯着二人,说道“彭高远,本座刚刚接到有人举报,你的家奴早上在清水岩对我院新入门的正式弟子大打出手,可有此事?”
彭高远连忙揖手作礼道“回副堂主,此事我也是不知,听了执法堂传唤后,我直接将彭平也带了过来!彭平,你说说怎么回事?”
彭平在执法堂完全没了一点气焰,像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冷面黑袍的副堂主转头对茹弈说“你说说是什么情况,你们为什么要动手?”
茹弈将彭平欺压他之事大概说一遍,副堂主也并未表态说啥,只是拿眼晴扫了茹弈几眼,似乎不太相信他在清水岩摆坛讲解的事,但也并未询问什么。
副堂主转向彭高远说“茹弈所说与我接受到的举报是基本一致的,我华阳门有比斗专用之地,禁止私下斗殴,更何况是家奴以下犯上!彭高远,你虽是大族出身之人,也不能纵容家奴如此!”
彭高远转头看向彭平,并不帮他辩解半句,立即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