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钊看着赵四的尸体,叹了口气,站起来,他走到那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枪手面前,在他祈求的眼神中,开枪把他杀死。
对于这个枪手,陈国钊本不想杀他,可是这里留下这么多尸体,要是放他离开,不用说,德国警察在调查时,他作为参与者和见证者,必定指证陈国钊,互助会的一大批人也将被牵连进去,到时候就算是刘文岛的面子恐怕都没作用,所以只能无奈的选择杀人灭口。
动动手指就能免除后患的事,何必去做心慈手软的善人呢?陈国钊没有一丝愧疚的送他离开这个世界。
陈国钊等人不打算帮赵四等人收尸,这样的事会有人替他去做的,现在他要做的是审问被俘的林博森。
事情告一段落,陈国钊对李景林说道:“有受伤的队员现在就送他们去医院。”
李景林看着陈国钊背后的伤说:“那你怎么办?”
在李景林的提醒下,陈国钊像是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了伤,他抽着凉气,摇摇头说:“我没事,没有大碍,快去安排人吧。”
李景林张张嘴,还想说话,可是看陈国钊已经往前走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快速的带着人朝学校跑去了。
林博森和田宽在两个队员的看守下,耷拉着脑袋,蹲在墙角发抖,听到有人谈话走来的声音,林博森抬起头看到了陈国钊。
陈国钊带着李印泉走到他身边,林博森突然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对陈国钊说:
“陈会长,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给钱,你知道,我父亲有很多钱,求求你,呜呜呜。”
陈国钊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林博森转过去拉了一把蹲在旁边的田宽,把他扯到地上,又继续哀求道:“都是这个人的主意,陈会长,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害人之心啊。”
田宽听到林博森为了活命,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也是豁出去了,也和林博森一样跪在地上说:“陈会长,他在胡说,是他没有取得互助会的会长之位,对陈会长怀恨在心。”
林博森在田宽面前威风惯了,听到一向听话的田宽竟然这样说,他像发了疯一样,扯着田宽就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