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璠回头看着莫岑笑道:
“果然瞒不住你。”
“别,什么瞒不住,你不带我来我怎么知晓。”
深嗅了一口屋里萦绕未散的香气,莫岑接着说:
“连花掌柜何时与你有了赠香的交情我都不知。”
平静的回看秦璠,只是那眼角眉峰,徒然有点锋利意味。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久闻醉漾居大名,我只是去喝喝酒,与花掌柜交谈了一番,这香只是花掌柜友好相赠,你不过多虑。”
多虑什么多虑,要是花醉眠跟这小子勾搭上了,指不定早让莫岑褪层皮了,他根本不担心花醉眠会与别人勾结出卖他什么的,他现在唯一防范的便是这心机小子是否会对自己身边的人做出什么事来。他能为冯知楼所用,甚至为冯知楼卖命,但不包括他身边的人。
“你也不用做出什么事来,尽可放心,我答应了你,也收了你的好处,自不会让你吃了亏。”
“冯知楼的‘晓天下’只有你,我身为楼主有惜才之心、爱才之意,你也要体谅我一二不是。”
看来这人的疑心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经历一番腥风血雨才登上的冯知楼楼主之位,手上沾着洗不干净的血,脚下踩碎了多少尸骨,想要消除这样的人的疑心,唯有用时日证明。莫岑烦躁的啧了一声,警告他:
“随便你,你知道我的底线,不要碰。”
“说正事。”
不置可否的一笑,秦璠入内在一张书桌后坐下,展手让莫岑在床边的小几旁坐下,继而说起另外的事情。
“原家彻底败落,江湖各方势力几乎都大受打击,若是朝廷不松,想要翻身未来十年内都无可能。”
“相反,冯知楼有朝廷傍身,便可在江湖上横着走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被朝廷猜忌削弱,为朝廷所用又有何不可……这不还得感谢你的良方妙计吗。”
近年江湖各方势力日益壮大,朝廷早有忌惮,特别像山中销金窟之流,朝廷更是除之而后快。而莫岑与冯知楼,不过是互相利用,冯知楼投忠朝廷,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朝廷郡主叶疏玉失踪,并非人尽皆知,在叶疏玉失踪之后,朝廷不过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