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荣景临哪里舍得凶她。
他不止一次反省过,还是那时处事太稚嫩了,明明是想对她好,最后却把人越推越远,甚至还狠心伤害了她,做了很多错事。
“本来上个时空,计划着高考结束带你去,那时年纪正好。只是,没想到后面发生那么多事。”
回想起那时,荣景临甚至一度觉得未来晦暗的可怕。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几位长辈跨越了多年的爱恨情仇,两人的妈妈也都去世,几乎是无法弥补的遗憾。
荣景临把景宁拢在怀里紧了紧,正因为曾经几乎要失去,如今人在自己怀里才倍感珍惜。
荣景临脸上的黯然让景宁很心疼,她不由想起最后两人去墓地探望阮芳时他的消沉。她清楚,那时荣景临的压力远比她要大,良心上受到的谴责几乎要压垮他。
阮景宁拍他的手,“都过去了,现在我妈妈和你妈妈都好好的,一切都变得好了,老天也是善待我们的。”
荣景临歪头在景宁的颊边啄了一下,“老天对我很好,你也要对我好才行。”
阮景宁觉得自己又被他占便宜了,想嘴上讨回个便宜,想了想只是红着耳朵轻轻“嗯”了一声。
他们能有今天少不了上苍的眷顾,也少不了荣景临的执着。那以后对他好点吧,又不是多难的事。
阮景宁的乖巧让荣景临心里蠢蠢欲动,她红透的耳唇肉乎乎的,荣景临还想再做点坏事,就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排到前面。
阮景宁手肘戳他,荣景临不情不愿地松开她。俩人腻歪了半晌,沉浸在二人世界里,排到队伍前头才发现排的竟然是大摆锤项目。
工作人员已经捡了票,阮景宁接过票拉着荣景临掉头就走。
工作人员一愣,“嗳,美女!从这面进去。”
阮景宁头都不回,“我们不玩了。”
走出好远,阮景宁才停下,荣景临不解:“排了这么久,怎么突然不玩了?”
阮景宁跺脚,指着自己的短裙说:“这怎么玩呀,你也不早说。”
荣景临看向她短裙下笔直纤细的双腿,仰头再看看正载着呜嗷喊叫的人在运行中的大摆锤,“这还真不能玩。”
两人商量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