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魏邪,老家在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
村子不大,约莫六十余户人家,三百多人口。
我家算是村子里最穷的几户人家了,我爹做的是阴阳行当,十里八村的却都不待见他。
我一直觉得是他嘴太得罪人了,我看他总要和雇主吵架,说人家干了缺德事。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虽然我爹出一次的价格便宜,可也没人愿意找他,这一年总归也是赚不到什么钱。
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背着行李,出了村子说去挣大钱,却是半年没了消息。
村子里虽然也有人出去打工,可哪里有半年都不给家里孤儿寡母个消息的?
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我爹要么跑了不管家里了,要么已经死了。
我娘也托出去打工的人找了,可从来没有消息。
家里没了青壮的孤儿寡母肯定会不受待见,而且我爹人缘也不好,在这村里更加是寸步难行。
只有村长一家对我们还颇为招呼,有些男人的活计会叫上几个村民来帮忙。
我娘刺绣刺的好,白天把刺好的走两小时路,拿到镇上去卖了,单靠这个也能让我们娘俩吃得饱。
可因为不像其他农家妇女一样在烈日下暴晒,我娘皮肤就比她们白嫩许多,况且人长的本来就清秀好看。
就有野男人心中有想法了,反正魏家的大估摸回不来了,这美娇娘他们看得心痒痒。
可没想到第一个爬上我家墙的居然是有家室的李二狗。
那是一个晚上,我娘坐在家门口刺绣,因为院门已经关上了,所以只是穿了一件睡衣。
没想到这就埋下了祸端,不过现在想想,这也只是人家的一个理由罢了,只要别人认定你怎么样,你就算穿个盔甲都说你是荡妇。
我那时候就在看我爹留给我的阳本,我爹活着时候人家孩子上山下水,我爹就教我认字背着玩意。
我爹没了音讯之后,我娘也开始让我背这东西,说是给老魏家留一个传承。
背着就听到院墙外边有稀稀疏疏的声音,我告诉了我娘,我娘立刻放下刺绣,紧张的拿起门边的扫帚。
当时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动物,可我娘知道,我们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