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梓,你听说了没?昨天有个oga溢散了信息素,好几个alpha发狂,把人拖到卫生间给……现在学校还压着这事呢。”
仇梓收拾好书,对着好友箐水笑说:“出了这事,学校通常会勒令oga退学,如今却一反常态压着事件不让发酵,这便意味着那位oga身份不简单。所以,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的易感期也快到了,多注意些。”
梳着高马尾的女人苦恼地摸了摸后颈,“唉,看来我这几天又得去打零工了。”
仇梓笑了笑,清丽的容颜生动几分,“我这还有余钱,你拿去……”
“可别!”箐水连忙摆手,“我借你的钱都还没还完呢,再说了抑制剂虽然贵了些,但我多打几天工还是买得起。我觉着你还是多存存钱,阿姨的病也挺费心的……”
仿佛想到了难受的事,仇梓的笑容淡去。他呼出一口气,勉强点了点头,“我记着你约了男朋友,现在还不走么?”
“诶?!”箐水眉头一皱,“哎呀,我给忘了!”
她看了眼时间,慌忙抓上包,“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宿舍休息……”
箐水一溜烟不见了身影,急促的踏踏声也渐缓远去。
仇梓点开通讯板,冷淡的目光落在一长串的文字上。
【听说你母亲三年前受了精核污染?这个可不好医治,时间久了只能等死。不如同我做个交易?到废弃楼来,陪我玩玩游戏,我会为你提供医疗舱。】
医疗舱……的确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交易。他讽刺一笑,背上包向废弃楼的方向走去。
约莫半个小时,他到了地方。
筒子七号楼……
破烂的号牌歪斜地挂在墙上,那破门上还残留着手印。他握紧了手,抬脚走了进去。
遍地都是灰土,还有从墙上掉落的砖块,角落里有不少针管,看包装像是兴奋剂。
又往里走了几步,脚下踩上了柔软的东西,他低头看去,是几个装了污浊的套子。
“期待么?”一道夹杂着恶意的男声从斜后方传来。
仇梓想要转身,却被人从身后紧紧拥住,那双令人不适的手不安分地往衣服里探去。
“松手!”他不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