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红鸢,十四岁,是个正义与梦想的鬼之猎人,我从小辛苦在山上学艺,为的就是有一天我能学成然后下山去跟我的师兄师姐们一样砍鬼。
我的师父叫鳞泷,是个走路比鬼还鬼的老头子,他总跟我说还不行你还不能下山就算下了山你也不能杀鬼,因为杀鬼还需要日轮刀。
那天我就问他了。
“师父啊,你总跟我说杀鬼,那鬼是啥啊?”
师父的面具扭曲了。
“您不能这样啊,就因为我是半路上捡来的连鬼是啥都不跟我说啊。”我趁他分神猛地一个大力把他连刀带人挑飞了,我别的不强,最擅长的就是徒手碎钢板、铁口断钢刀,每次打我还得估摸着会不会打坏我师父这老胳膊老腿的。
我是五年前师父捡来的,在这之前的记忆我都没有,只记得一睁眼就是师父那张天狗脸……哦是天狗面具,害得我一直以为师父他就是长那样的。我师父他瞅着我当时穿的衣服上画的红色鸢尾花,脑子一抽就给我起名叫红鸢。
土死了,不能体现我的十万分之一美貌。
师父一招踏雪无痕落在地上,我都差点能从他纠结的面具上看出他纠结的表情。他把刀收回刀鞘,用一种给真菰师妹讲故事的语气对我说:“鬼,是上千年来我们一直对抗的……”
“您停,我就问它怕啥。”
“太阳光和日轮刀。”
“好嘞,那日轮刀去哪搞?”
师父听了我的问题,终于抄起刀鞘砸了我的头:“这些我上课没讲过吗?!”
我委屈巴巴地捂着头,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我听过课吗?”
下一秒我就机智地一个滑步辗转腾挪闪过了师父把我按头掼地上的魔爪,并且不知死活地对师父做了个鬼脸。
我正得意,就听见锖兔的声音:“红鸢,你又惹师父生气。”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缓慢地转身,用着最乖巧的笑容和最真挚的眼神:“锖兔哥啊,我是看师父这两天总生气,对身体不好,我帮他老人家活动活动筋骨。”
锖兔哥和义勇哥就这么走过来了。我笑嘻嘻地跑过去,心想锖兔哥嘴角那道疤还是那么美,比今早上起来我不小心磕门框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