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1日,平安医院。
一群穿着白大褂围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在全力施救,汗水从主刀医生额头上流下。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推开门对着手术室外面守候的人说到。
“好人不长命啊,希望下辈子晓月能投个好人家吧。”一位顶着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叹息道。
“妈,晓月无亲无故,要不是为了救安安,也不会遇到这档子事儿,就让我们送晓月最后一程吧!”
老太太旁边的一位衬衫有些发黄的中年男士说到。
“应该的,应该的……”
“他们在说什么?我死了吗?不,我不想死。”一抹残存的意识发出了不甘的呢喃。
1963年1月1日
“诶哟,我就说刘家五娃子不靠谱吧,天天不干活,这不,走个路摔石头上都能把自己给搞成这样。”
“谁说不是呢,天天想进城,要知道我们生来是泥腿子,这辈子就是泥腿子,你看,心太高了,老天爷都要收回去。”
“这不就是城里人说那个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吗?”
“快别说了,五娃子奶奶来了,让她听到可不扒了我们一层皮。”
几个大槐树下聚在一起纳鞋底的婶子们谈兴正浓,突然有位眼尖的婶子打断道。
“刘家奶奶,你家五娃子好些了吗?”一带着蓝色头巾的婶关切问候。
“诶,醒来了,就是还没缓过来,这两天迷迷蒙蒙的,这不打算去找医生开点药,压压魂儿嘛。”
虽然刘奶奶还是有些愁,但明显看得出,五娃子已经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那就好,诶,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蓝头巾婶子说到。
“不求福不福的了,就希望他往后健健康康的。”
刘奶奶一边说着一边往公社卫生所的方向走去。
“我到底是谁?”一间泥土房的炕上,十七八的少年木愣愣的望着一看就有不少年头的横梁,在心里自言自语。
他有着在21世纪孤独生活过十几年的记忆,也真切的感受着在六零年代鸡飞狗跳的的生活,两边的情感都那么真实,也都那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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