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溪推着央橘的肩,她自知躲不过,力气只能不甘心地使着,倒像欲拒还迎。
“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不能每次都是我被你弄哭,而你在我身上高高在上,像个俯视众生的神明。”
“你不能——”她文艺的话没说完,就尽数被央橘堵住,只有零星的呜咽,从林挽溪诱人的红唇里溢出。
央橘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林挽溪被吻到缺氧的大脑,还在冷酷地想,明明最初就只会像个笨蛋一样,连伸舌头都不会,被我咬破舌尖。
央橘终于放开林挽溪,洇润显现在了林挽溪的眼眸,央橘像吻去珍珠一样,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说:“可是林挽溪,你不知道你在这事上哭起来有多好看,多勾人。都怪你平时太少哭了,所以才会敏感地在这上面流尽了眼泪。”
这么说还要怪我喽?林挽溪简直要气笑了,被央橘的强盗逻辑。
“滚开,我不要再任你摆布了。”
“不行,”央橘想也不想说,“谁叫你教会了我把金丝雀关进鸟笼的方法呢。”
这时央橘突然哼笑两声,贴着林挽溪耳畔又补了一句,“用你最爱的我的手。”
“王八蛋,强盗。”林挽溪拿玉足蹬央橘的背,但做起来很费力,姿势让她整个人早已成了央橘的猎物。
可为什么,被她骂了央橘却更兴奋了啊?
林挽溪侧过头,黑长发披肩,“这次我一定、一定要抓破你的背脊。”
“亲爱的,相信我,那样只会让你哭得更狠。”央橘的话音都带点魔怔了。
平日里的央橘,素来是对林挽溪言听计从,甚至说她有点怕林挽溪也不为过。但唯有这种时候,夜晚为她加冕,她急躁、她强势、她眼底是化不开的占有欲,她要看林挽溪哭。
血液在沸腾,只用林挽溪一句话就能点燃,央橘一定要听到那句话。
于是,就像演奏进行到最跌宕起伏的部分,接下来就该是酣畅淋漓了,但钢琴家却在此时停下了弹奏的手。
一切戛然而止。
林挽溪无法不哭泣,她要疯掉了。
林挽溪梨花带雨的脸庞,让央橘怜惜,但更让她的心性变得恶劣,她轻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