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怎么可以答应!?”洛晨露失望道。
“你的命都是我救得。没有我,你早就让那个老婆子害死了。”四叔背过身不去理她。
“是,如果不是四叔,上一届分楼楼主差点把我打死。
我一直很敬重您,可是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想法。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洛晨露的眼泪汪汪的。
“你还能找到比县令家更好的亲事?这事你不必再同我说了。”四叔头也不回的走了。
葛希涵守在门口,欲言又止,插不上话。
见四叔擦肩而过了,要劝,可还是犹豫了,错过了机会,焦急不已。
她跑过去抱住洛晨露:“四叔只是有时候比较偏执,心里不坏。”
“我说他坏了吗?”洛晨露委屈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洛晨露你不觉得有的时候你很自私吗?你从来就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葛希涵低着头道。
洛晨露不可置信的看向葛希涵“自私?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你早就嫉妒的不行了吧?
以后,就当我没你这个朋友。”
“你……好!这可是你说的。”葛希涵大步走了出去。
洛晨露哭着蜷曲在地上,抬头望着屋梁。原本清晰的屋梁被泪水模糊,她不停的咳嗽,已经喘不过来了。
用胳膊撑着自己坐了起来,之后,蜷缩成一团,凤仙花染的指甲嵌进胳膊的肉里。
县令府,洛晨露的东西已经全部搬了过来。
“公子,白蔹姑娘的东西搬到了隔壁。您不去瞧着?”小厮禀报道。
“不必。我的事,你最好少插手。”上官升卿继续完成自己的画。
小厮看到画上的人竟然是无敌丑的女人。好奇问道,“公子画的是谁啊?”
“你。”上官升卿道。
小厮一有机会就往外跑,不愿意在冰窖里多呆一会。
“白蔹小姐!”小厮一出门就看到洛晨露。
“你家公子在吗?”洛晨露问道。
“姑娘,听我一句劝没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家公子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了。正在做恐怖的事情。”
洛晨露尴尬的用脚趾修建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