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果下了工,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一边往家里边走去。
今天才领了二十个钱,她明明看到一个干得比她少的男人领了六十个钱,每到领钱的时候都会气一顿,今天也忿忿不平的一天呀!
走到一座桥边,一个少年支这个小旗子坐在一块石头上,旗子上写着个什么字,她不认识。
第二天第三天黄昏时刻,少年依旧在那里,小旗子在风中飘荡,张果果鼓起勇气上前粗着嗓子问了一句:“这上面是什么字呀?”
少年被她的大嗓子吓了一跳,小声回答:“是医字,要看病吗?”
“怎么看?”
“把脉,你说说哪里不舒服。”
“多少钱?”
“治好了再算,治不好不要钱。”
张果果脑筋一转,治好了硬说不好,不就白赚了一次医药费,立刻伸手给她看。
“我这胳膊一往上抬就疼,你给我看看。”
少年先是按了一下脉,然后一手按在她肩膀上用力一拧,张果果痛得叫出了杀猪声,又把少年吓了一跳。
“还没好,你忍一下。”说着少年把两只手按她肩上。
张果果想,这少年怕不是知道她想白治次病才这样整治她。还没想明白,少年又开始揉拧她的肩膀了,痛觉再次袭来,张果果连忙大喊:“我好了我好了!”
片刻,少年松开手,张果果连退了几步,然后感觉胳膊好像不疼了,然后抬起胳膊甩了两下,真的不疼了。
张果果一下高兴起来,但是想到要给医药费,又不太高兴了。希望不要太贵,张果果看了看少年的小胳膊小腿,想着,要是给不起就跑,这小家伙一定追不上她。
“惠承,三文钱。”
这么便宜,张果果瞪大了眼,爽快地把钱付了。
少年收到钱,笑得露出了八颗门牙,很快又把嘴抿上,笑得温和又礼貌。
张果果心想,怪好看的。
接下来五六天,天天都能看到少年坐在石头上,支着支小旗子。
张果果又找她按了一次肩,这次她忍着没叫出声,找她医治过两次,张果果自觉俩人算是熟人了,便开口和她聊起来。
“你是哪里人?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