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存粮还够三个人吃上好几天。吃饭的时候,范阿农老汉赞叹道:“道长好神力,俺一觉醒来,小船竟往上游驶出了十几里地。”桃山道人抿嘴笑了一笑,没作回应。饭后三人无事,而大雪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样的大雪天也只好待在船舱里说些闲话,桃山道人正好又向老夫妇二人了解到了村中更多的消息。○
阁屋中的那个女人和秃老仙,其实村民们也偶然见过,由于秃老仙昼伏夜出,所以村民们见的极少。倒是那个女人,由于经常坐在窗前,所以时常被村民看到,但是让村民们感觉奇怪的是,那个女人似乎不怎么下楼,即使下楼据说也从不迈出阁屋一步。而且每次一旦被村民们看到,这个女人便会迅速的关上窗户,然后便能听到屋中杯盘落地的声音。
自从这伙人来了之后,村中有好几个年轻精壮的后生陆陆续续都去了外地,包括老夫妇的第三个娃儿,而他们的娃儿当年自称是受不了村中的恓惶,在说这话的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此后踪迹全无,连一封家信也不曾寄回来。老夫妇二人全只当村子偏僻,难有书信寄达,这两年一直盼着哪一天三娃能突然回来。
再有就是这两年村中似乎闹鬼了,深更半夜总有叮叮咣咣的声音。那声音很沉闷,而且时断时续,很多人都听到过,但却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桃山道人原本还想多打听一些院中的其他事情,但无奈于老夫妇二人对于大院中的事情实在所知甚少,因此也只得作罢。
从昨夜所见所闻,以及今日从老夫妇两人的谈话里面,桃山道人的心中对于哭爷教那些人的了解大致有了一个脉络,但他还没有足够的事实和依据来将这些事件统一联系起来,因此他当下决定,今夜再探大院。
不得不说,哭爷教这一群人的警惕性着实是不高,可能对他们极其笃信的村民早已让他们对院中的警戒放松了警惕,他们丝毫没有想到会有外人潜入。就连守院的狗子,看到了桃山道人后也如同看到了魔鬼,缩在狗窝里边,一声也不敢再叫唤。由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今夜桃山道人潜入大院后直接就藏在了昨夜的那一处拱梁之上。
阁屋里早已竖起了火把,几名黑衣人正在向圣尊汇报情况。只听一名黑衣人说道:“启禀圣尊,三个村子的圣使排查了各家各户,没有发现范阿农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