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明日一早务必派几个人顺着河道找到他,寻个无人的地方……干掉他,不要让他活着离开!”
圣尊在屋里的这番话,门外拱梁上的桃山道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当听到圣尊要对自己痛下杀手的时候,心里面顿时起了怒意。看这圣尊面容白净,没想到却是个如此狠毒的角色。在这样的人煽动之下,村民们所信仰的那个哭爷教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心想至此,恨不得现在就闯进屋去,将这一干人等绑得干干净净,但联想到乡亲们心中的蛊惑未除,以后还得从这伙人身上找文章,因此当下暂且忍住了。
不多时这帮黑衣人都出了屋子,各自进了自己的厢房,而圣尊自己则掌灯上了楼。
大院里安静了下来。
一个黑影跳下拱梁,绕过厢房悄悄地溜到了墙根处,然后一个纵跃跳了上去,最后闪到了墙外。墙头出现了一个豁口的雪印,但一夜之后,漫天的飞雪将掩埋掉这一切。
桃山道人回到船上的时候,老夫妇二人早已经睡着,船舱里传来了沉睡的鼾声。他绕坐到了船头,望着被积雪覆盖的两岸,想起那位圣尊说过的话,明天之后,便会有人沿着河道往下游寻找他,那么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于是当下召唤了河豚,将船调转了头,往河的上游穿流而去。
圣尊一大早便被敲门声给惊醒,来人隔着门急切地说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圣尊,范阿农夫妇俩不见了!”圣尊看一眼自己怀中正熟睡的女人,然后从女人的脖子下抽出自己的胳膊,没想到女人并没有睡死,反而顺势将他抱得更紧。圣尊只好俯下身,在她那粉红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安抚好她之后,这才披了一件袍子下了床。
他将房门开了一个缝儿,隔着门缝质问来人:“怎么搞的?两个老家伙都找不到?!”来人惶恐地说道:“周围都找遍了,不见两个老家伙。”圣尊说道:“会不会被狼拖了去?或者范阿农家里面有没有找过?”来人道:“现场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他的家中也都去看过,大门锁着,家中无人。”圣尊接着又道:“有没有可能……被其他村民给救走了?!”来人道:“这个……属下也想到过,但不敢断定,所以才来禀告圣尊。”圣尊道:“传出去,让三个村子的圣使挨家挨户找一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来人正要领命而去,圣尊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