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弟,你有所不知,前日夜间我腹中作痛,于是起来入厕,路过后院无意间正赶上那二人在厢房里媾和,声音极大,因兄长我当时肚痛难忍也就并未在意,等事后我入厕出来又路过厢房听到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我一时好奇,便用心听了下,只听一个说:毒死王老太爷的剩余毒药可全部扔掉?又听另一个说:放心吧,销毁得干干净净,保证渣都不剩!日后就算有人起疑也已是死无对证!我一听到这个,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好么,敢情王老太爷的死另有隐情,如果情况属实,那么屋中二人便是杀人凶手么,我岂有不管之理!于是我走到窗前透过窗缝往里偷看,你道怎么!?”向真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向善正听得入味,果然着急地问道:“兄长快讲,怎么回事?”向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心里冷笑一下,却面露热情继续说道:“只见屋中的那二人,一人正是那戏班班主,另一人……”还不等向真说完,向善早已顺了思路脱口而出道:“王老太爷的小妾?!”“对么,不是她还能是谁?!”向真心想,好你个向善,本以为你早起在房顶上打座是为清高,没想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你一样都没落下,因此心里对这个兄弟的鄙夷更甚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的话仍然没停,“只见二人在灯下交头接耳地低声窃语着,而旁边便放了几个箱子,想必都是两人备好逃跑的财物。”听到这里,向善却又插嘴道:“兄长,这就不对了,若是携财潜逃,寻常背了包袱即可,哪还有带箱子上路的,且不说很不方便,如今山贼路霸甚多,更不安全呐。”向真望一眼向善,心里道:嘿,看来还是小瞧了你,还知道这个理儿。于是继续圆谎道:“是啊,期初我也是这么想。但只听二人中的女子接着说道:这几个箱里装的都是这几年暗中从王家得来的浮财,想的就是远走高飞这一天。但路上带着极不方便,不如找地方埋了去,日后趁人不备再行转移。”向真说到这里咽一口唾沫,恰好路边有一块石头,其大如磨,而两人也走得累了,就索性坐了上去,向真接着道:“我一听女子这话,这是要畏罪潜逃呀,那还能行,但由于二人已经消除了痕迹,且王老太爷已经尸入棺椁。富人家都忌讳这个,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万不能开棺验尸,若动了煞气,于后世极为不利。因此我不得已眼瞅着王老太爷被下葬。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