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手将棉花纺织成线,最后织成了一块块的布匹,另一部分做成了棉袄的花絮。当用棉花做下的新衣分发给部落的老人和孩娃们的时候,看着他们兴奋而惊奇的样子,老道捋着胡子满意地笑了。
所有的棉籽儿老道都给了族长,族长又将它们分给了每一家,待到来年,家家都可以种上棉花,自然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棉衣的细腻和柔软征服了族人们的心,老道和女孩在给族人们打开了外面那个大千世界的同时,也将他们带来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艺呈现于族人们的眼前,倒实在让族人开了眼界。
自医馆成立之后,老道和女孩居住的院子很快便成了部落消息的集散地,闲暇的时候,族人们群聚于此,看着柜台里那些方方正正的小抽屉,外面被贴上了一个个白纸黑字的小标签,而里面便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根茎枯叶,这些叫得出的和叫不出的药材永远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息,闻之使人沉醉。坐台桌案的上方,总是悬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有串起来的鳖壳子,有绑一起的瓜蒌儿,有整副的蛇骨架,有吊起来的长根的阴沉木医馆门外的一侧,并排建造了几个微型版的灶台,女孩白日里常常守坐在灶台前,看管着灶台上这些永远在咕嘟嘟地熬煮着的草药汁液。闭塞的族人们在欣赏和围观这些新奇事物的同时,也一点点地拉近了自己和老道及女孩的距离。众人一边谝着闲话一边看着老道给病人行医,而到了最后,刚被诊治过的病人也加入到了闲人的行列,以至于偌大的医馆,仅剩桌案前的那一方天地不容“侵犯”之外,其余地方都被闲人们占据了。
自从成为了部落里的第一位郎中,老道精湛的医技便彻底折服了族人们,“仙人”这个称呼便不胫而走,成了族人们对他的尊称,虽然后来他几经反驳,却无奈族人们执意如此,最后也只好应承了下来。殊不知在族人们的心中,老道已然成了神的化身,如果说阿鲁尔山神和阿鲁尔河神是九天之外的神祇,而老道却是他们身边实实在在的真神。否则他怎么会有那么一手奇妙的医术,再难的疑难杂症到了他那里,似乎痊愈便只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而身边有这么一位真神庇佑,族人们如今何其幸也。
当越来越多的病症被治愈,部落里最初那股求医问药的风气日渐消淡了下去,但却又很快兴起了一股学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