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把握。不过此刻他看着榆树上不断滴落的汁液心里却真有了尝试的意思,他拿来一只小葫芦放在榆树汁液滴落的地方,当榆树的汁液间断地滴落到树下的葫芦中,一个时辰之后,竟汇集了小半葫芦的汁液。拓布试着将汁液倒入一个竹罐中,然后置于瓦罐之内期待巨甲虫的吸吮。此刻的巨甲虫已经开始活跃,而拓布将榆树的汁液放入其中之后,它先是寻味而至,然后绕了竹罐爬动,似乎只是好奇于这个气味,也许吃惯了甜美可口的食物,榆树的汁液并没有过多地吸引到它,它轻啜了几下便不再感兴趣,调转了头又在罐子周围来回爬动。拓布心下一阵失望,拿出了竹罐,正欲倒掉之际脑中忽然又闪现了一个念头,于是他尝试性地拿出了一点红樱果,然后用纱布包了将口子拧紧,然后用手握压着挤出一些暗红色的汁液滴落到榆树的汁液里。当拓布再次将混合了红樱果的榆树汁液放入瓦罐中之后,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巨甲虫先是试探性地用口器触碰了一下,似乎感觉味道还不错,然后便滋滋有味地小口饮啜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竹罐已经见底。但此时的巨甲虫似乎仍感意犹未尽,饮完了汁液,又绕了罐子来回爬动,直到确定罐中再也没有汁液才掉头爬走掉。看到这个情景的拓布兴奋不已,于是他把葫芦又置于榆树下刚才那个位置让它接落一些更多的汁液,而自己则起身跑出了大门。
此刻的太阳已经西斜,家家的院子上空已然冒起了炊烟。他出了院门跑至北门处,但只见路上只有几个忙完农活正往部落归来的族人,看不到阿奶和阿母,至于阿爸的牛车,更是看不到。等归家的族人经过他的身边,拓布问起,有人便回答道:“布娃儿啊,你阿爸赶了牛车往山里去了,几时回来怕不得知喽。”拓布顺了山道的方向望去,此刻的道上已空无一人,只有青绿的庄稼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地摇曳。极目望去,再无他物。他忽而有点心生不满,但也只好悻悻而回了。
但他回家后却发现阿奶和阿母已经早先于他回到了家中。阿奶在水井边淘洗着什么,而阿母已在灶下忙活黑间的饭了。原来阿奶和阿母去南门外割草药去了,故而拓布在北门不曾遇到。此刻阿奶淘洗的便是她们下午割回的草药。拓布凑上前去看了一下,有野薄荷、猫儿眼、拉拉缨、苦艾草、芦苇叶等。他心下困惑,便问阿奶用这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