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山兽水货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族人们也同样被惊到了。
“这大鳖莫不是成精了吧!”
“哟,大得吓人呐!”
众人抬了巨鳖返回部落,为了以防不测,他们还事先绑缚了巨鳖的嘴巴。部落的夜晚是寂寞的,拓布捕获了一只巨鳖的消息瞬间引爆了整个部落,南门外早已经闻讯聚集了一大群的人们,闻风而至的族人们乐意于在这样的夜晚有乐子出现,何况又是这般巨大的一个怪物。当巨鳖被抬至众人跟前时,他们纷纷被惊讶掉了嘴巴,张着口半天也没合拢,围观的人们不断评头论足。
“啧啧,看那鳖壳子,簸箩一样。”
“啧啧,看那四肢,蒲扇一样。”
阿爸早已经小心地取掉了钩缚它的鱼钩,此刻的巨鳖像个安然入睡的婴孩,任凭所有的人围观评论而俯卧不动,只是偶尔大声地喘一下气。家里的大盆自然是盛它不下,于是众人合力在拓布家的院子里临时挖了个浅坑并灌满了水放它入内。当下坑边便围满了人,看着这个巨物,围观的人们自然也想到了捕获它的人,当得知捕获巨鳖的乃是十四岁的拓布的时候,他们又一次惊呆了。
“天呢,布娃儿能耐这么大呐!”
“布娃儿这是把水怪搬回了家嘛!”
谈到了布娃儿,众人便自然地问道布娃儿怎么不见,阿爸和阿母将情况说明,得知布娃儿为了捉这只巨鳖弄得全身是伤,现在仍在昏迷中,众人便更加感叹了。而那一刻仍在昏迷中的拓布睡得死死的,浑然不觉窗外院落里的族人们对他的赞美。
阿爸回来的时候,日头已上三竿。拓布听着院子里阿爸对阿母道:“坑已经挖好了,西门外百十米处,挨着泉水挖的,可以慢慢地放养着看。”说完这段话,阿爸进了拓布的屋子,看着睁着眼睛靠在床上的拓布,关切地问他还疼不疼,拓布如实做了回答。阿爸让他好好养着身子,等伤好了可以去泉边看看那只巨鳖。当下两人又陷入了一贯的沉默,父子俩话不多,阿爸对于拓布,很多的时候,更多的是言传身教和眼神的传递。这是一个习惯了沉默的男人,对于孩子,不会表现出那么明显的爱意,但每次都会在拓布不注意的时候,从侧面细细地观察着他,那是一种打心底里流露出的爱和满足。此刻躺在床上的拓布并没有意识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