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声道：“回皇上，臣妾何德何能当太子的母亲？”
你不愿意？”明元帝看着德妃问道。
妃摇摇头，泪水湿透睫毛，轻声道：“臣妾做梦都不敢盼有这样的福气。”
太子不愿意？”明元帝眸光冷锐地看向宇文皓。
文皓觉得胸腔里头压不出一口气来，他艰难地看向德妃，德妃也看着他，眼底一样是说不出的复杂，但宇文皓看得出有期待，只是她不大敢把这份期待表现出来。
看向元卿凌，元卿凌握住他的手，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得选择，必须是要答应的，所以她轻轻地说：“太上皇说，大局为重！”
文皓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儿臣，没有意见！”
妃掩面而哭。
元帝并没有松一口气，神色相反还更凝重了一些，对执礼亲王道：“劳烦皇叔修改玉牒。”
礼亲王起身拱手，“皇上放心，仪式今晚执行，本王回去便马上修改。”
谓仪式，就是下跪认母的仪式，若在往日可以隆重一些，如今便都一切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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