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地瞪着她,“你给我闭嘴,我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
文皓也不管她自己在一旁扭曲脸,对褚首辅道:“首辅,这事您自个去问问,衙门的人都在这里,这几个,都是亲眼看到的,她和身边的侍女,装扮成您的模样到衙门去,直接就进了本王午歇的地方。”
遥公一副同情地看着老同僚,道:“褚大,这事,我们也插手不得,你总不能叫人家楚王白受这份委屈。”
首辅一张脸全黑透了,想必他在整个官僚生涯里,都没试过这么难堪的时候,竟然被一个侍女伪装成为他去轻薄另外一个男人。
明阳怒得面容扭曲,“你……”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容貌,他竟然说她丑?
我啊?”
件事情,最难在于,他要么否定那日被人伪装,要么,承认那日去的人是他自己本人,其实都是一样,他如果说不被伪装,就是他自己带着孙女去轻薄了宇文皓。
辅狠狠得瞪了褚明阳一眼,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这种事,他没脸去处理。
法呈上来了,是一根粗壮的木杖,褚首辅一手接过来,重重地往地上一杵,便觉得地板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