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绝。”
殿里头，元卿凌哭罢，还在抽泣。
亲王笑道：“哪里是救活的？就她这样按压拍打就活了？老五怕只是背过气去的。”
过，面上却恍然大悟，“皇上英明。”
夫无罪怀璧其罪啊！睿亲王深知这道理，这位侄媳妇有些本事，可不能棒杀了。
如何？”明元帝问御医。
是！”御医应道。
亲王淡淡地睨了御医一眼，道：“是楚王命不该绝。”
元帝转身定了一下，拉住睿亲王的手，“出去吧。”
元帝若有所思，“不过，这楚王妃倒是有几分能耐，断气的人都能叫她救活。”
知道自己很失礼，她半跪着，一边哭一边请罪，“父皇，儿媳知道失礼了，但是我真的想哭，父皇开恩让我哭一会儿。”
到御书房外，明元帝慢慢地坐下来，看着睿亲王，“朕方才探过老五的鼻息，他确实断气了。”
卿凌拿起手绢擦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沉弱无力却满脸嫌弃的人，想哭，却笑了出来，“就该让你死的。”
卿凌体力透支，滑到在床前，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了出来，心里憋着一口不甘的气，很想放声大哭，事实上，她真的哭出来了。
只手从床上垂下，落在她的脸上，顺势一刮，眼泪鼻涕沾了一手，那刚醒来的人厌恶地道：“你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