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只猫。
又眼巴巴地吸了一会儿之后，两个人才终于说起了正经事儿。
他们战队刚起步，资金有限，养不起GNM战队原来的教练组，战队经理郑航也辞职了，得找人把一些重要职位的空缺给补上。
战队经理主要负责安排选手们比赛期间的衣食住行、谈赞助、公关运营等，他们凑合一下也还过得去。
教练却负责研究战术、做比赛分析、团队指导等，一个好的教练相当于整个战队的大脑，直接与战队的成绩挂钩，凑合不了。
已经成名的教练他们请不起，而请得起的教练专业实力又未必过硬。
郎乔和季少一沉默对视了片刻，脑海里浮现出了同一个名字。
“程老师！”
“老程！”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完之后又莫名有些沮丧。
因为程恭虽然在城市赛期间给他们做过指导，但从始至终，他的态度都像是在完成学校给他布置的任务。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圈子的抵触。
“程老师好像很讨厌电竞圈？”郎乔一脸发愁，“而且你还在比赛结束后耍酒疯得罪了他。”
程恭当时卯足了劲儿地想要在季少一的成绩单上把仇报回来，却没想到季少一开学后直接办了休学，去打职业了。
可见他心里会有多憋屈。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季少一就瞬间就回忆起自己抓着日记本到处找人算账的那个夜晚，幸好当时在场的人不够多，否则他现在估计已经社会性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