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畏惧,遏制住他要说的话:“他在问我,你瞎插什么嘴?”
兔子急了还咬人,她和这些人无冤无仇,何况她向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杜康哑口无言,还没哪个女的敢这么对他说话。
他被怒火驱使,上前一把揪住沈思夏的马尾辫,沈思夏头皮一阵发麻,脸吃痛地皱在了一起。
杜康把她整个人往后拽,咬牙切齿道:“臭娘们,你不能耐吗?”
沈思夏顿觉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却隐忍着一声不吭。
她想,接下来等待她的,可能是比蒋强还不济的羞辱。
“杜康,松手。”
程辛年出声打断。
杜康说:“程哥,这娘们。”
“我让你松手你没听到吗?”
程辛年侧瞥了他一眼,那一记眼神就足够有威慑力。
杜康像一只受了气的气球,鼓得囊囊的。
他不敢不听程辛年的话,松开了对沈思夏的钳制。
沈思夏捋了捋被扯乱的发丝,有委屈却一言不发。
程辛年勾唇,俯腰凑近她,将她笼罩在阴影里:“你最好什么都没听到,要被我听到一点风声,你的下场比他好不到哪去。”
他声音很柔和,听不出是威胁还是胁迫。
沈思夏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雏菊香,这会儿却齁到了嗓子眼。
沈思夏眼睛酸涩,抬头看他,声音有些哑:“我可以走了吗?”
程辛年发现她,眼角有泪,眼眶泛红。
不觉矫揉造作,反倒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程辛年没说许与不许,他挑了挑眉,给她让道。
沈思夏三步并两步往回走。
程辛年的视线跟着那抹单薄的身影,直至消失在拐角尽头。
杜康吃了瘪,心中不甘道:“程哥,就这么让她走了?”
程辛年反问他:“那你想怎样?”
杜康不怕死地说:“把她逮回来,和里面这小子绑在一起,套上麻袋劈头盖脸打一顿,他们就不敢出去瞎说了。”
程辛年冷笑:“你可真有出息。”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
杜康有气无力地回道:“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