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他羞愤道:“你别笑了。”
沈恪言说学校的砂锅菜好吃,她无从下手,就和他点了同样的菜式。
他们许久没见,沈恪言向她打听了很多在棉城的事情,她佯装云淡风轻地问:“程辛年也在这个学校吗?”
“程辛年?”
沈恪言想了一下,接着说:“对啊,他是体育特招生,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调到平行班去了,他留过级,现在跟你同一届吧?”
沈恪言夹了一筷子菜,疑惑道:“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他们三个以前都是同一个初中升上来的,他和程辛年认识,初中同个篮球队的,但并不熟,关系只到能搭句话的程度。
沈思夏眼神躲闪,在饭桌上忽而提起一个不熟的人,掩饰的有些刻意:“他现在和我一个班。”
“那你还问我他在这个学校吗?你不都知道吗?”
沈思夏说:“他今天没来上课。”
沈恪言习以为常:“他啊?没来上课不是很正常?”
沈思夏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还跟初中一样,上课不来,天天和人打架,特招班的人和他合不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才被调到了平行班,但做那么过,也没被退学,都说他在学校有路子。”
原来旁人眼里都是这么定义程辛年的,不学无术,以暴制暴,逃学旷课成了家常便饭。
她认知里的程辛年远不是这样。
沈思夏别扭地说:“程辛年不会这样吧,我之前”
前面的人群中突然发出喧哗,随即传来木椅断裂的声响。
有什么东西被重重地掷在地上,如雷贯耳,引得他们脚下的地板都在震颤。
食堂里的人纷纷放下碗筷,不时向声源处张望。
打菜窗口乌泱泱围了一帮人。
沈思夏被这巨大的声响吸引:“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