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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铭琛听了她的解释,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不少,他一脸真诚道:“我的错,任凭处罚。”
一切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她后知后觉,原来维系两人关系的那根线那么脆弱,但好在现在误会被解开,彼此表白了心意,她已经很知足了。
“靠近点。”还没等男人反应,余灼学着他的方式吻上去,她的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头发,苏铭琛只愣了几秒钟,便强势地反攻,两人的喘息声和水声交替,纠缠。他们像久旱逢甘霖,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余灼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流泪,她的眼泪不断涌出,滴落在苏铭琛的脸上,对方感受到这温热的触感,先是一愣,而后是越发激烈的回吻,如果不是空间的约束,他想自己一定会失控。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沉默着,任凭旖旎的气氛蔓延整个车厢,把余灼送到小区单元楼下,车刚停稳,女孩留下一句急促的“再见”,便慌慌张张地下了车,看着她提着戏服裙摆爬楼梯的背影,他轻笑一声,用手指摸了摸嘴唇,好像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想,事情应该速战速决了。
那天晚上余灼洗完澡,和景羡一起坐在阳台上,各自抱着半个冰镇西瓜,吹着夏末的晚风,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她们聊到未来,景羡憧憬地说她想有一天开个自己的甜品店,因为奶奶爱吃甜品,她还要买一所自己的房子,一定要有院子和花园,院子留给她种花养草,花园留给奶奶种菜,奶奶勤俭习惯了,就爱自己种些蔬菜水果。余灼思忖片刻,说自己的愿望是上完大学,和相爱的人组建一个家庭。她从未体验过家庭的温馨,从小她就没有了妈妈,所谓的爸爸常年在外地,她只在流言蜚语中了解过他,人们都说他吃喝嫖赌,负债累累,破天荒回一次家,便是向身边的亲戚朋友借钱,他坑蒙拐骗很有一套,在当地也是有名的刺儿头,所以余灼身为她的女儿,在学校里被排挤,孤立,经常有人说她的爸爸欠了一屁股债,她没人要。余灼从小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被亲戚推来推去,好在有一个真心待她好的小姑,小姑很小就辍学外出打工了,余灼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小姑挣的钱被他们悉数要去,全贴补给他们两个儿子,小姑在这样极度重男轻女的环境里长大,她却善良,坚韧,她待余灼如己出,把她带到大城市念小学,给她买漂亮的小裙子,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