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生活使他逐渐变得麻木,一个平常的午后,他正散漫地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一个稚嫩的声音叫住了他,他回头看见一个身材单薄,皮肤白皙的女孩,看着不像高中生,也没穿校服,他还没开口问,女孩就支支吾吾地说:“可以给我你的□□号吗?”女孩眨着莹亮的大眼睛,脸红的像快熟透的桃子,苏铭琛看到她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苏以卓,两人个子差不多高,还在上小学六年级的苏以卓也有着葡萄般黑亮的眼睛,性格开朗,很讨人喜欢。
他打趣对女孩说:“学生要以学习为重,知道了吗小学生。”
看着女孩窘迫的模样,他担心会伤害到少女单纯的感情,想到自己一个人吃饭也有点无聊,便邀请了女孩共进午餐,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那些被不愿被他回想的记忆,零零碎碎地在脑海里浮现,一想到妹妹,苏铭琛便心如刀绞,他全身颤抖,头疼欲裂,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使他如同坠入了深渊,他用手掌用力地按压着太阳穴,但痛苦并没有得到缓解。门没有锁,秘书敲门后进入房间,发现痛苦地瘫坐在地上的他,急忙从包里掏出镇定剂让他服下,看到地上的陌生女孩的身份证,她没有多想,顺手捡了起来。
良久,生理上的不适消退,他起身一脸淡然地对秘书说:“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秘书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将身份证交给路过的保洁阿姨。
苏铭琛木讷地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平淡地对秘书说:“回公司。”
余灼到家时还早,刚到楼下就遇到出去晨跑的景羡,景羡穿着一身裸粉色的运动服,扎着俏皮的马尾,十分元气,看见余灼后笑着冲她喊:“早啊,小灼。”余灼故作镇定地答话:“早啊。”说完别扭的挠挠头,生怕她发现自己昨晚留宿在外。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余灼都喜欢独来独往,别人眼中的她性格孤僻冷淡,即使长相出挑,她也会存在感低到被人遗忘,因为时常戴着耳机,别人也不会主动找她说话。那时的余灼刚从小县城来到大城市,没有熟人,她又性格沉闷,几乎不主动找人讲话,因而被宿舍其他人冷落,余灼也丝毫不在意,她习惯了活在自己的世界不被打扰,社交只会消耗她大量的精力。
而景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