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些事情,不是臣等不愿意做,实在是被时局所迫,周大人乃是首辅,位高权重,哪里是臣能够扳的动的?”
朱慈烺嘿嘿笑道:“怎么,这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骆养性无奈的点点头,心中哀叹,一个首辅,一个太子,自己夹在两个人中间,稍有不慎,那就被碾压成齑粉了啊……
骆养性嗫嚅道:“殿下,首辅大人平日里对您还是尊重的很,两位无冤无仇,何必要将这个伤疤揭开?一旦揭开了,那可就是死结了啊,臣劝殿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骆养性的意思很明显,这个首辅,我惹不起,即便是您这个太子也惹不起啊,周延儒为官三十余年,门生故吏所在皆是,一旦发动反扑,那后果即便是殿下,也未必能够接得住。
“证据呢?有没有?”
朱慈烺问道。
骆养性微微点头,答道:“有是有,不过证据并不充分……”
朱慈烺寒声道:“那就继续找,你不是周延儒的对手,本宫年少,也不是周延儒的对手,看到旁边的老国公了吗?两次拥立之功,威望素著,难道老国公也不行?”
张维贤脸色登时黑了下来,不满道:“殿下,周延儒不是陈演,陈演贪得无厌,勾结奸商,无恶不作,周延儒在朝中可是有着文臣领袖,你打算让老臣做你的过河卒子?”
朱慈烺低声道:“老国公,这件事情可以不着急,但是必须要做,否则,父皇允诺您的事情,哪里那么容易办到?”
“这个……”
张维贤一阵无语,将门崛起还没有看到影子呢,自己这把老骨头,却是要跟着殿下的指挥棒转了啊,这个少年跟他老爹完全不是一个套路啊,腹黑的很,以前咋没有发现呢amp;
朱慈烺冷哼道:“骆养性,你给我记清楚了,全力整顿锦衣卫,若是本宫回到京城,还是眼前的这群扶不上墙的烂泥,本宫不介意将你给换下去,周延儒的事情,你跟老国公商量着来!”、
朱慈烺就是盯上周延儒了,这个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屁大的本事没有,却窃据首辅高位,甚至为了前程,竟然谎报军情,幸亏是人家女真铁骑半路跑了,否则的话,只怕北京城都危险了,绝对不能将大明的命运交在这个一个废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