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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月满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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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定西风云起 第十章 齐聚丁州(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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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老头子夸,效果都是一样的,听到耳朵里都差不多开心。

    “为何来内陆?”

    张学究话锋一转。

    “走走,转转,看看。”

    “那你的掩护选的很好。青楼女子是最不易被怀疑也是最能扩大接触面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花魁。”

    “不知姑娘是云台何人。”

    “非要如此刨根问底吗?”

    “只是问者先答罢了。”

    “云台第一台伴,李秋巧。”

    “前坛庭庭令,张羽书。”

    集英镇,中军行辕内。

    由中都查缉司发来的密报接二连三的传到刘睿影的手上。

    这次竟然是一本书。

    从裁剪和装订来看,这书一定是昼夜赶工才印出来的。

    上面的油墨甚至还没有完全干透。

    书中的扉页上写着一行小字:此册为查缉司江湖动态密报,须仔细研读且不可外传。小心!小心!小心!。

    这是天目省省巡蒋昌崇的亲笔。

    这位大人竟连用了三个小心,不知来人之中究竟有何方神圣。

    与此同时,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资料已由定西王府签发至五州州统府邸。

    五王各有各的情报系统,各有各的人脉关系,谁也不是养着吃吃干饭的。

    刘睿影忐忑的翻开了书的第一页。

    定西王属地,越州官道。

    越州是定西王属地的门户,是通往丁州的必经之路。

    从中原腹地或者东边儿、南边儿走陆路,乘船横渡过太上河后就是越州的地界了。

    一位钓叟拿着鱼竿,身后还跟着个提鱼篓的顽童。

    这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的在官道上走着。

    老人衣衫褴褛,脚下还穿着一双草鞋。身后的顽童,那裤脚处都碎成了布条,看上去和叫花子无异。

    老人把鱼竿扛在肩上,鱼线下垂。

    本该是鱼钩的位置上却悬着一柄短剑。

    就这么明晃晃的吊着,随着老人的步伐来回晃动。

    和老人同一艘船渡河的人都觉得对这二人侧目以示。穿的如此不成体统不说,竟然还在鱼竿上拴着一把剑,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即便你用剑当钩,也没有这么大的鱼给你钓啊……难不成你还想去东海里钓那传说中的鲲吗?

    老人丝毫不理会这些是非。那小童却有些忍不住,气呼呼的把手伸进了鱼篓里但马上就被老人制止了。

    丁州官驿内。

    “白骨学究张羽书。坛庭第二等职级,人称最强庭令。二十年前听说你叛出了坛庭自此杳无音讯,没想到你就在我身边。”

    “东海烟雨剑,李秋巧。东海云台第三等职级,五年前奉命离开云台前往内陆收集情报。”

    “小女子真是愧对坛庭如此关注。”

    李韵冷冷的说道。

    “秋巧姑娘,坛庭创建之始便是要见证一切影响天下发展轨迹的大事件,云台自然也属于见证范围之内。”

    张学究摇了摇头。

    “您还是叫我李韵吧。”

    “不知您是否知道是谁将我月夜练剑一事告知了《定西通览》。”

    李韵隐隐有些期待,以张学究的武功自然知道是何人所为。

    张学究的回答却让她很是失望。

    一种无力破局的烦躁充斥了李韵的全身。

    以她的身份和能力,处理事情向来都是一力降十会。

    这五年的内陆生活虽然磨平了她不少脾气,但她的骨子里那种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气质是无论如何也改不了的,那是久居上位才能形成的气场。

    这次,短短半页纸就让她深处漩涡中心。即便她武功盖世,剑法超群也找不到任何发力点。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让人很不痛快。

    与此同时,在通往丁州的路上已是血融雪。

    五六个年轻的剑士骑着高头大马,把任洋和孩童团团围住。

    “老头儿,你是有什么毛病啊!在鱼竿上拴一把短剑,这样钓鱼的话非饿死不可吧。”

    “可不是嘛,你看他穿的比叫花子还不如。肯定就是因为从来钓不上鱼!”

    年轻剑士指着任洋的钓剑哈哈大笑,还时不时的出言讥讽。

    任洋目不斜视,也不回嘴,依然走自己的路。

    这官道每隔数五十里便有一处茶棚,可以供往来的行人歇歇脚。这茶棚可比不上府城里的大茶楼,一没茶牌,二无茶店。只卖一种加了盐的大碗粗茶。

    任洋来到茶棚中坐下,要了一壶茶。

    茶碗端在手里,却被那几名年轻的剑士一把打翻。

    “滚远点死老头儿,你坐在这让我们都喝不下去茶了!”

    “就是,你看他脏的那样。熏死我了!”

    任洋仍然一句话也不说。

    让小童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瓷片后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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