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来客[未定事件簿/左然]

“……那个，左律师来取文件了。”

    他话音刚落，左然就进来了，目光在莫弈和贺北岛两个人身上打了下转，最后落到韩玺身上：“抱歉，冒昧了。除了取文件之外，我在门口捡到了这个——”他手里提着一个纸塑料袋，没标签没花纹还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贺北岛当然注意到他看了一眼莫弈，于是她也看了一眼，大方程度堪比直接偏头，好像在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认识——不过认识也不奇怪。

    韩玺率先打破尴尬，笑着将纸袋接了过去，顺口说了句谢谢，才将封口打开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