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你要找,和我去地狱找吧,哈哈哈哈!”
楚尧挺完,一拳打到了沈重的脸上。
……
后宫,皇后孟依依站在湖心亭上,接过容娟手中的茶。
“娘娘,有结果了,午时三刻问斩。”
孟依依的手略微收紧,没想到像沈重这样心思奸诈的人也没有办法收拾江月,她可真是好运气。
眼中露出一丝沉思。
她浅浅的抿了一口,“沈重啊,沈重,看来年纪大了,也废物了,一个小姑娘就能让他处于这种地步。”
“本想着有他和江月斗,我也能省把力气,渔翁得利,可他还真是让本宫失望啊,也罢,有些事情,还是本宫来吧。”
说完,她朝着容娟的耳边细细低语了几句。
转眼之间三天便过了。
沈重的囚车行进在去往刑场的路上。
百姓们或许不知道细节,但又不耽误扔鸡蛋和烂菜叶,或许不知道贪污了多少官粮,又是一卖国贼,但不耽误他们心有憎恨。
沈重被押解在刑台上,和他一起的,还有曾经一起贪墨官粮的五个人。
如今的他们已不复荣光,散乱的头发丝毫没有了官家威风。
太阳如烈火炙烤,像是要拷干这世间污浊。
周围的官兵维持着秩序,长枪光亮可见人面,红樱鲜艳如血色残阳。
没有人敢造次,他们只是木然的看着这几个该死的人,又期待的看着监斩台上的斩字令牌!
一身红衣的刽子手走进场间,粗壮的膀子拎起磨得铮亮的大刀。
斩头,真是太轻的惩罚了,应该凌迟,应该五马分尸。
让那薄如蝉翼的肉片如告慰那些饿死的百姓。
让那四肢去当那黄泉路上的拐杖。
让那满是恶毒的脑袋去当夜壶吧,快让他死,杀死他!
胆小的几个已经湿了裤裆。
他们还不想死。
沈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着台下一个个躁动的人头,“我知道,你们恨不得饮我血,食我肉,扒我皮,抽我筋,可那又如何,未到午时,你们的官兵还不是得拦着?”
“我是死在皇帝手上,而不是你们这群猪猡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