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你穿了回来。”
姜望立即低头观察,紧张地摸着自己的甲。阑 女子笑出声来,笑得花枝乱颤:“你一定要这么可爱吗,小男孩?”
“晚辈已经二十有二。”姜望很认真地反驳。
“我知道,我知道,霸国侯爷嘛。”女人抬了抬手,算是打断他的解释。
这只手纤柔合度、晶莹玉润,当它举在空中,立刻聚拢了光辉,简直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很难想象什么样的匠师,能雕刻出这样的作品来。
而她的手只是落下来,埋进她乌黑的长发。
五指灵巧地跳跃,有一种高山流水抚长琴的美感,叮咚碎响间,轻易地挽出一个流云髻。
“我的力量有限,为了永驻青春,不得已而为之…你这么大了应该知道的,女人为了美丽,总是可以做很多事情。”阑 她如是说着,双手按着头发,微微侧过脸来,冲着梳妆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里有一个打开的鎏金红缎盒,盒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发簪。
色作灿金,形为展翅之凤。
姜望莫名地就懂了她的意思。
她本来就应该被理解,被环绕,被追捧。
姜望走上前去,站到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美丽前辈身后,用握剑的手,拿起了那根发簪…
瞄了半天,不知如何安放才合适。阑 天可怜见,他虽贵为霸国公侯,也称得上功成名就。但不算姜安安的话,为女子簪发还是头一遭!
就连姜安安,现在也不乐意让他簪发了…
女人好像瞧出了他的窘迫,语气轻松地道:“怎样自然怎样来,美无需刻意。”
姜望闻言,索性指尖一扭,挽了个簪花,以宝剑归鞘的方式,横簪于发髻。
在他松手之后,簪尾方颤,簪身铿然作剑鸣。
端的是利落功夫!
“…不错。”女人嘴里说着不错,又将发簪取出来,重新簪了一遍。阑 她认认真真地照了一阵镜子,又用尾指抹掉了一点胭脂,裁了一下唇形,而后才在软墩转身,瞧着姜望:“美么?”
太美!
因为太过美丽,而竟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压迫感。
姜望不自觉地后